“金大人不必多禮,老大人的症狀已經控製住不少,晚上也睡得安穩了。
但這並不是就好了,隻是讓他感覺舒服些,離痊愈還早。
上次的藥方不用再吃,這幾天我做了一種藥丸,更適合老大人服用,也不用煎藥,很方便。”
餘元箏從紫月手裡接過兩個瓷瓶遞給伺候的小廝。
“一日三次,每次吃五粒及可。”
“多謝神醫。”
“好了,這兩瓶藥隻夠吃六天,吃完了,金大人再派人到民樂街一個叫‘十日堂’的小鋪裡取。”
餘元箏交代好,又被請去看金府二房的小公子。
也得到了控製,小孩再生能力強,用對了藥,症狀就被壓製住了,也沒再發燒。
餘元箏又給孩子換了個藥方,繼續吃。
“曾神醫,還請書房一敘。”金林見餘元箏忙完,邀請道。
“請。”
兩人來到外院書房,坐定。
“曾神醫,我金府上下現在都在服用你開的藥。
你可算是我們金家的救命恩人。
這是我金家的一點心意,還請務必收下。”
金林把一張銀票推到餘元箏麵前。
“金大人,我說了不收就不收。”餘元箏很堅決地把銀票又推了回去。
“那不知道神醫對我金府到底有何求?”
金林也在官場多年,當然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對方沒說出要求,他心裡沒底,怕神醫的要求是他金府辦不到的,那就不好白受人家的恩。
對方收了銀子,那就是交易,不收就是恩情。
“金大人,你也不必緊張,我的確有一事相求,是對金老大人有所求,我想請他收兩個學生。”餘元箏說出自己的目的。
“就這麼簡單?”金林聽了,不可思議。
“對,就這麼簡單。”餘元箏沒想到金林認為簡單。
要知道多少人想拜到金老大人門下,卻求而不得。
“是誰?”金林好奇。
“永安伯府二爺,餘蘊之父子。”
一開始本想隻說自己父親,但一想到她救了金府兩人,還幫金府控製病情繼續傳播,還是把弟弟也帶上吧。
不然有些虧啊。
“什麼?”金林沒想到是餘蘊之,太出乎他意料。
“你們是什麼關係?”緩了一會兒神,金林又問道。
“他和我什麼關係,金大人就不必細問了。不知金大人能做得了您父親的主,現在就給我答複嗎?”
餘元箏既然已經說出來,當然想現在就知道對方的態度。
“你稍坐,在下現在就去問問父親。”金林還真做不了他爹的主。
金林把餘元箏丟在書房,快速離去。
大約兩刻鐘才回來。
“怎麼樣?”餘元箏很期待。
“父親說,他對餘二爺和餘家公子不了解,他要見見人,考校過才能決定。”金林不好意思地說出結果。
餘元箏聽了並不失望,這也直接說明金老大人對學生非常負責。
不是得了好處就無原則。
不愧是翰林院大學士。
“好。多謝金老大人給機會。”
餘元箏告辭離去,約好十日後再來複診。
四人組又回到十日堂,換回原來的衣服。
從後巷子離開,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得了金老大人的首肯,餘元箏直接回娘家。
二房在她回門那天搬家後,這還是她第二次回娘家。
隻是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吵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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