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箏先回房換了身衣服,又出來和王妃一起接待陸續上門的客人。
上官子書和餘朝陽隨之也來了。上官子書交待了一句就去了大門外與王爺一起接待賓客。
可是餘元箏總感覺餘朝陽時不時就看自己,眼神很奇怪。
餘元箏避開她緊跟在王妃身邊。
可能又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而餘朝陽知道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時外院小廝引著一個老人慢慢走過來。
王妃立刻上前扶住。
“朝陽,元箏,這個你們叫洪族奶,是我們上官家族長的夫人。”王妃向兩個新媳婦介紹。
來人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婦人,身子骨看著還不錯,沒有駝背。
兩人齊聲叫人。
可是她怎麼牽著個三歲的孩子?
餘元箏不明白。
”這是麟哥兒吧?還是他周歲時見過了,都長這麼大了。“王妃笑著逗了逗洪族奶牽著的孩子。
“是啊,快叫王妃奶奶。”洪族奶把重孫子往王妃麵前推了推。
小孩子直往後躲,不敢上前,有些怕生。
“孩子認生,洪族嬸不用太認真,請大堂裡入座吧。朝陽,扶著你洪族奶進內廳。”王妃吩咐道。
洪族奶剛進大廳,又有一個老婦牽著個孩子來了。
王妃都微笑著向兩位新媳婦介紹。
如此這般,一共來了十位族中老人,個個都牽著一個孩子,而且都是男孩子。
年齡最大的五歲,最小的才剛會走路。
餘元箏心裡很奇怪。
可是又說不上來。
而餘朝陽卻總是似笑非笑地看她幾眼。
當人都到齊了,王爺和上官子書領著十個年齡不等的老人或者中年人來了正廳。
王妃又向兩位新媳婦介紹。
原來都是族裡的叔伯或者爺爺輩的人。
但都不知道是幾代的族人了,有兩個都出了五服。
大魏建朝已經一百七十多年,榮王府卻是在第三代上官家主在戰場上贏得的鐵帽子王。離現在已經一百年左右。
至於那段曆史,沒人告訴餘元箏,所以她不知道。
能知道這些,也是最近一個月來打聽到的。
大家坐下。
“王爺,聽說你在改立子書為世子那天,直接宣布以後子棋分四成的家產?”族長洪老太爺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是。”王爺很坦蕩地承認。
“子棋可有醒來的可能?”洪族長又問。
其他人都豎著耳朵聽,生怕錯過哪句話。
“顧太醫是說醒來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本王還在打聽民間哪裡還有更高明的大夫。”王爺實話實說。
“也就是沒什麼希望了?”洪族老搖了搖頭,有些惆悵。
“子棋是本王嫡子,不管他怎麼樣,我這個做父親的都會不遺餘力護著。”王爺表時態度,麵含威嚴。
“子棋如果真醒不過來,你打算如何?”
“什麼意思?”王爺身子一怔,聲音中夾雜著微怒與不解。
“什麼意思?子棋醒不過來,總不能讓他沒個摔盆的吧?他可是我們上官氏唯一的嫡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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