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不是還是個殘疾嗎?讓神醫在京城待不下去,看誰給他治,而且神醫能不能治還是個問題。
等他下次進府再聽聽他什麼意見,如果真能治我們再想辦法,如果不能治,那就在子棋媳婦身上下功夫。”
“可是大公子不可能就他媳婦一個女人,如果他再有彆的女人,我們能攔多少?”二老爺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
“就你個沒出息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我看你遲早要毀在女人身上。”二老夫人對自己這個兒子真是氣得要命,可是又管不了。
當年她剛懷孕沒多久,老王爺就出征了,一年半才回來。
結果帶著一個懷著孕的女子回來,並提為姨娘,雖地位沒有她高,可是那女子樣貌生得比她好。
她想儘辦法打壓,每次都能被她巧妙躲過。
她每天就忙著爭風吃醋,對兒子的管教就少了。
三歲看小,七歲看老。
最重要的幾年在自己手裡沒教好,七歲才交到他父王手裡,結果再難調教過來,最終老王爺也放棄了這個不成氣的兒子。
反而對那賤人生的兒子很上心。
如果不是她又懷了一個女兒,才把心思多花了些在女兒身上,才有了今天女兒在皇宮站穩了腳。
“娘,咱們在說子棋的事,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二老爺不高興了。
他又不用繼承王府,不多享受享受,枉來人世一遭。
“世子,你現在跟著你父王學得怎麼樣?”二老夫人問道。
“這兩個月來,我主要學習練兵之法,還有我自己的武藝練習,但和父王比還差得很遠,不過我已經能接父王五十招了。父王說我進步很大。”上官子書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
父王都誇他好幾次了。
“那就好。你要把你父王的本事都學到,就算以後子棋真好了,而你足夠優秀,皇上不會同意換世子的,你姑姑還在宮裡呢。她也會幫你。”二老夫人並沒有多擔心。
“娘,你說子棋從馬上摔下來是不是著了人道?兒子想了這麼久也想不通。按說以他的武功,不可能一個瘋馬都控製不住。”二老爺一直疑惑。
他也私下問過二老夫人,是不是她安排的,但二老夫人說不是她。
“誰知道呢。
說不定我們王府在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什麼政敵。
所以子書要吸取你大哥的教訓,千萬不要著了人的道。
每次出門一定要帶上足夠的護衛。
你父王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給你配暗衛?”
二老夫人又趁機教導上官子書。
“是,我會注意的。護衛每天都帶著十個,暗衛還沒有。父王也沒說什麼時候給。但每次進出我都和父王在一起。所以父王的暗衛也等於護在我身邊。”
“嗯。那就好。你的安全最重要。還有世子妃,你也把肚子顧好了,彆出什麼意外。”二老夫人把兩個人都交代一番。
“是。”
”還有鐵箱子也儘量能打開。“
“是。可是我們試了不知道多少個數,也沒動靜。”餘朝陽每天對著那鐵箱子,氣惱得不行,真想拿大錘直接把它砸開。
對此,二老夫人也隻是提一提,並沒有抱希望在鐵箱子上。
幾輩人都沒有打開的東西,隻能聽天由命。
幾人商量了半天,最終都認為等神醫看過下了斷定再做打算。
二老夫人本想找女兒幫忙,可是現在女兒被皇上禁了足。她連幫手都沒有。
她想進宮見女兒也不行。在禁足期間的宮妃不讓見任何人。
棋雅院。
餘元箏感覺很彆扭,上官子棋在她眼裡就是她的病人。
可是現在就因為她和他圓房,反而刺激得他醒了。
想到當時的情形就尷尬的無地自容。
昨晚後來睡著了,也不尷尬。今早大家來看他也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