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我們也是聽說府上請神醫,所以特來看看。”王妃也很疑惑。
王府的主子就那麼幾位。
她看到靖王和世子出來,按說應該是靖王妃來才對,或者王妃派個嬤嬤出來接他們也可,可到現在也沒看到人。
“哎,是詩韻病了。”靖王臉上的表情本就有愁容,這一被問,整個強裝出來的精神一下就跨了。
世子也是一臉哀色。
“神醫,是家母病了。請跟我來。”世子一拱手,轉身就要領著餘元箏先行一步。好像遲上一息,他母妃就要不行了似的。
大家都跟著進了主院。
兩家關係很親密,王妃和靖王妃還是閨中好友。靖王世子和上官子棋也是親如兄弟。
所以都一起進了靖王妃住的內室。
還沒進去,就聽到靈萱郡主帶著哭音的聲音傳出。
“母妃,您不會有事的,神醫很快就到,您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女兒還這麼小,不能沒有母妃。大哥還沒成親,您還沒喝新媳婦茶呢。”
餘元箏一聽,心裡一咯噔。這才見過沒多久,怎麼會病得這般嚴重?
幾步進去,就看到靈萱郡主正坐在床邊,握住靖王妃的手,正流著眼淚與躺在床上的靖王妃說話。
餘元箏什麼也沒說,幾步跨到床邊,就坐下診脈。
隻幾息就把出結果。
怎麼會這樣?
脈弱的如將死之人。
直接摸頸大動脈,也弱得很。
再看臉色,蒼白得毫無半點血色。
如果這樣下去,最多十天都要不了就會死。
女子會如此,又不曾受傷的情況下隻有一種可能。
“男的都出去,靖王爺可以留下。”餘元箏冷聲說道。
靖王世子一聽,推了上官子棋去了外間。
“靖王妃她可是崩漏?”見兩人出去,餘元箏直接看向靖王問道。
“是。”靖王痛苦地擠出一個字。
“崩漏”這兩個字這些天如利刃一般一刀刀刺在一家人身上。
“已經多長時間了?”餘元箏又問。
“已經十八天了。
一開始並不嚴重,請太醫來開藥還能止住血流,可過了七天後,吃藥已經沒有作用。
現在出血一天比一天多,太醫院的太醫請了好幾位了,都沒有辦法。
最後一位太醫已經明確了說法,如果血再止不住,讓我們準備後事。”
靖王哀戚地講了這些天來的病情變化。
而床邊的靈萱郡主哭得更凶了。
“神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母妃,你開什麼條件,隻要我們能辦到,我們一定滿足,我父王滿足不了,我一輩子哪怕做牛做馬也會滿足。”
靈萱郡主越過她父王,給出最大的承諾。
”郡主客氣,在下並不貪心,隻需一萬兩銀子的診金。”餘元箏一拱手。
“靖王爺,太醫們開的藥方想來也是對症的,但這麼多天都止不住,那就說明靖王妃的女子胞裡長了東西。
此東西如果不去除,血就會不斷流出,再這樣下去,靖王妃堅持不了多久。
如果想要救靖王妃,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女子胞裡的東西取出,血就會止住。”
餘元箏嚴肅地說出救治辦法。
“那要如何取出?”靖王抓住重點。
“這個方法可能有些匪夷所思,希望您聽了能控製住自己。”餘元箏先打好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