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感覺下腹有點墜脹的感覺,
再看床上,居然有點點紅。
再回憶一下自己的月事,好象已經推遲了六七天沒來。
他們是上月中有了第一次,現在正好是一個月過了幾天。
難道她一次就中標了?
她的借種借得也太到位了,隻一次就中了?
可是沒有早早孕試紙,不知道真假啊。
早知道昨晚就不那麼風狂了。
這是要前功儘棄啊。
“怎麼了?”上官子棋也看到了床上的點點血跡,擔心又疑惑問道。
難道落紅還能來兩次?
“我可能懷孕了。”餘元箏沒有驚喜,反而語氣裡透著擔心。
“什麼?”上官子棋嚇一跳,他昨晚還完全不知道節製。
這下完了,他看了一眼那些血跡。
他一拍腦門,懊惱得不行。
都怪他,好不容易讓夫人接受了他,他就忘乎所以了。
“沒事,我馬上開點保胎藥。至於是不是真的懷孕,我還有待確定。”
餘元箏畢竟剛穿來才三個多月時間。自她穿來才來過一次月事,所以是不是月事不準她還真不好說。
這個身子來初潮也沒多久。
“那快些,我讓人去抓藥。”上官子棋焦急地說道。
“好,這事兒先彆說,免得是一場誤會就鬨笑話了。”
“那能不能把脈把出來?”
“現在時日還太淺。”
不過餘元箏還是把上自己的脈搏。
好像和正常人是有那麼一點點區彆。
但還是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餘元箏下床立刻開了藥,上官子棋讓一個遠山去外麵抓藥。
可是餘元箏忽略了一點。
煎藥是有藥味兒的,不比她做的藥丸,一直就沒煎。
藥一抓回來就在小廚房裡煎,滿院子飄的都是藥味。
葉嬤嬤一聞到藥味,馬上就來問怎麼回事?
“小琴,這藥是給誰熬的?”葉嬤嬤看著蹲在火爐邊的小琴嚴厲的問道。
把正在認真扇風的小琴嚇了一大跳。
“回葉嬤嬤,奴婢不知道,是大公子讓奴婢熬的。”
葉嬤嬤一聽是大公子吩咐的,又匆匆去了正廳。
“大公子,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葉嬤嬤對大公子的事情每樣都非常上心。
自從他醒來就沒有吃過藥。
突然要吃藥,她擔心得不得了。
而且大公子又沒有請太醫來看診,是誰開的藥?
葉嬤嬤當然不知道餘元箏神醫的身份。
“葉嬤嬤,我沒有哪裡不舒服,那藥是給箏兒煎的。”上官子棋溫聲說道。
“哦,大少夫人哪裡不舒服?”葉嬤嬤對大少夫人也非常有好感,一聽是餘元箏身子不舒服,又擔心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稍微有一點點不太舒服,不用緊張。”
葉嬤嬤見大公子不想多談的樣子,隻好壓下心裡的擔憂和好奇。
但是當藥連續熬了三天,她再也壓不住心裡的好奇。
直接找了王妃,稟報了此事。
她作為最忠心的奴仆,不但是忠於大公子,更忠於王妃。
她是王妃安排來照顧大公子的。現在有了大少夫人,她也一並照顧,所以對他們的事情都非常在意。
這下不得了,一聽兒媳婦居然要吃藥了,雖然她知道這藥肯定是兒媳婦自己開的,但想到都喝了三天藥了,居然都不向她這個母妃說一聲。
她也知道棋雅院有藥味,一開始她還以為是給兒子喝的。
立刻匆匆來了棋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