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您要找的人,我已經帶來了。”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獵人,他身後跟著一個身材瘦弱,低著頭,不敢看齊峰的族人。
齊峰一眼就認出,這個人是周副將的親信之一,他經常出入周副將的營帳,兩人關係十分密切。他強壓著怒火,儘量平靜地問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周副將?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那人渾身顫抖,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周圍的族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對齊峰投來懷疑的目光,有人則低頭不語,似乎不願卷入這場紛爭。
“你不用害怕,”齊峰放緩了語氣,“我隻是想知道真相,你隻需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我……”那人依舊吞吞吐吐,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在刻意隱瞞什麼。
齊峰心中更加確定,周副將的事情絕不簡單。他正要繼續追問,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你們看,那不是周副將嗎?”一個族人指著遠處喊道。
齊峰循聲望去,隻見周副將正和幾個族人有說有笑地走來,臉上絲毫沒有慌亂的神色,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到這一幕,齊峰心中一沉,他意識到周副將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故意在部落中與一些無關緊要的族人頻繁接觸,混淆視聽,試圖讓自己陷入被動。
果然,周圍的族人開始對齊峰產生懷疑,他們竊竊私語著,議論紛紛。
“看來,周副將並沒有什麼問題啊,反倒是首領,是不是有些……”
“是啊,之前的事情還沒有定論,現在又……”
麵對族人們的質疑,齊峰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十分不利,但他不能放棄,他必須儘快找到證據,證明周副將的罪行。
夜幕降臨,齊峰獨自一人坐在帳篷裡,眉頭緊鎖。這時,徐軍師走了進來,將一份獸皮卷軸遞給了他。
“首領,這是……”
“這是周副將最近的物資分配記錄,”徐軍師低聲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齊峰接過卷軸,借著微弱的火光仔細查看起來。然而,他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卷軸上的記錄雖然詳細,但卻被人刻意篡改過,很多關鍵信息都缺失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齊峰猛地合上獸皮卷軸,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失望和憤怒。
徐軍師麵色凝重,沉吟道“看來周副將早有準備,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提前銷毀了證據。”
齊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他看向徐軍師,問道“軍師,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徐軍師沉思片刻,說道“首領,周副將既然刻意隱瞞,說明物資分配的記錄中一定有問題。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麵入手,比如調查那些與他關係密切的族人,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也隻能如此了。”齊峰點點頭,心中卻感到一絲無力。他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周副將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他卻還沒有找到任何確鑿的證據。
這時,錢長老走了進來,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首領,”錢長老歎了口氣,“我剛去和那些對您不滿的族人談了談,他們似乎已經被周副將蒙蔽了雙眼,根本不相信您的話。”
齊峰並不意外,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周副將長期以來在部落中樹立的威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推翻的。
“我知道了,長老,”齊峰沉聲道,“我會儘快找到證據,證明周副將的罪行的。”
錢長老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隻有找到證據,才能洗清齊峰的嫌疑。
入夜,齊峰再次召集了徐軍師和錢長老,三人在帳篷裡商議對策。
“首領,”徐軍師壓低聲音說道,“我建議派人秘密監視周副將,看看他最近都在和什麼人接觸,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