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彬突然想起什麼,他有些神經質一般,走近戴知瑜,抓著她的肩頭。
"你剛才不該那樣說我的!不能!"
他臉色猙獰又倏地陰翳笑了兩聲,陰森恐怖的眼眸死死盯著戴知瑜。
"你救了我一命,我為了救你,不也把命根子搭進去了嗎?我這些年幫了你多少,幫你一步步走到影後的位置,你難道不應該補償我嗎?
你以為你每次和我做完,眼底露出的嫌棄和惡心我看不見嗎?啊!我可以裝看不見,那是因為我愛你!我心裡有你!我知道我殘缺不全,滿足不了你!
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利用我,想要把我甩掉!一心想要成為陸太太!你有沒有想過!沒有了你!我以後怎麼過?"
說到最後,薄彬已經變得有些癲狂偏執起來,那陰翳病態的神色,讓戴知瑜看得毛骨悚然!
但她還是抑製不住內心對他赤裸裸的厭惡,一手推開他。
"夠了!我早說過了!可以陪你逢場作戲!身體可以給你,但你彆想把我整個人都占有!
我的心從來都不在你身上!你怎麼過關我什麼事!彆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哈哈哈……我是瘋了!"
薄彬忽而癲狂笑了起來,忽而又一臉深情癡迷看著戴知瑜,重新握住戴知瑜的肩頭。
"瑜兒,我吃醋了,我不想你和那個姓陸的在一起了。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我不嫌棄你。
你想要怎麼教訓那兩人,我都可以配合你,隻要你跟我在一起。"
戴知瑜滿臉不可置信看著眼前這個癡心妄想的瘋子,嘴角露出輕蔑,冷哼了一聲。
"跟你?彆說薄家給不了我想要的地位,就你一個殘破身體怎麼對我好?一次都滿足不了我的人!你怎麼對我好?"
戴知瑜臉上寫滿了對他的厭惡,這赤裸裸刺激到了薄彬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
他狠厲陰森的目光如鷹隼一般死死盯著戴知瑜,嘴角抽搐了兩下,臉色驀地陰戾下來,一手掐上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
"瑜兒,你不該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的!當初要不是為了幫你教訓那幫強奸你的人,我就不會被那幫混蛋找上門,我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
你就這麼不滿足是嗎?今天我就讓你徹底知足!"
男人變得瘋癲躁狂起來,直接把人扛起來扔到沙發上,像頭被激怒的野獸粗暴撕扯女人身上的裙子。
"薄彬!你要乾什麼!你瘋啦!"
男人扒光自己,俯身壓了上去,手上毫無前戲進攻,疼得女人啊啊啊大叫!
"薄彬!畜生!你他媽的,有病啊!"
——
3月底。
隨著婚期越來越近,浩宇集團的事也多,陸宇兩頭忙,忙得不可開脫。
蘇梨想要幫忙,他沒允許,隻讓她安心上班,坐等當他的新娘就行。
蘇梨好幾次睡到半夜,發現身邊都是空的,起身發現書房燈亮著,他在熬夜加班。
明說暗示,強調這是兩個人的婚禮,不能讓他一個人操勞,自己也應該出點力。
於是,這天晚上,陸宇終於破例讓她出點力了。
蘇梨正在書房裡寫論文,陸宇站在門口探進一顆腦袋來,輕聲呼喚
"梨兒?在忙嗎?"
蘇梨停下手上動作,轉頭看他,眼睫帶著幾分疑惑反問他
"怎麼了?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陸宇嘴角噙著笑,抱著一箱東西進來,走到書桌旁放下。
蘇梨抬眸一看,是請帖。
"陸家親戚這邊的請帖我來寫,你朋友、老師那邊,梨兒你自己寫,好不好?"
蘇梨不打邀請蘇清河他們,自己也沒什麼朋友,好閨蜜也就周露一個,剩下的也就是北城醫院幾個同事還有白主任他們。
而陸家那邊就不同了,上次聽大舅媽二舅媽隨口提到一句,單單柳家的親戚就有好幾十桌。
陸家這邊就更不用說了,陸氏集團的合作夥伴,陸父陸母的親朋好友,還有陸老爺子的親戚、戰友,陸老太太的娘家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