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出去單乾吧。”風梧商突然說道。他懷疑宮門那些人就是一群智障,和他們講不通的。
“什麼?”宮遠徵挑眉問道。
風梧商搖搖頭,沒聽清楚就算了。他也不喜歡單打獨鬥,他喜歡熱鬨。
其實宮遠徵聽清楚了,可他知道,宮尚角是不會同意的。
若是到時候能同意離開宮門,那麼他們一起脫離宮門也不是不行。
翌日宮尚角回歸,眾人再次回到大殿之上。
梧商百無聊,因為他總感覺今日沒有他的戲啊,也不知道叫他來乾嘛。畢竟隻有打戲,才是屬於bkg的高光時刻。
可他畢竟是個長老嘛,雖然其他三個人都孤立他。
不對,是他孤立其他三個人。
係統你還挺會自我安慰的。
“我宮尚角不認他宮子羽為執刃。”宮尚角道。
哦,原來是來投票的啊。風梧商明悟了,的確需要他這個風長老的一票。
“想說什麼,直接說!”宮紫商站出來說道。
“宮子羽在娘胎裡便不足十月,是不是宮門血脈還不好說。”宮遠徵道。“畢竟蘭夫人進門之前,就傳言有一個難分難舍的心上人……”
“宮遠徵!”宮子羽氣急敗壞,走上前去和宮遠徵撕打在一起。
風梧商眉毛一挑,原來可以打架的嗎?
“大殿之上公然鬥毆,成何體統。尚角,管管宮遠徵!。”月長老嗬斥道。
風梧商原來不能打架啊?
隻見宮尚角賞了宮遠徵和宮子羽一人一個耳光。
宮遠徵挨打還笑得挑釁。風梧商隻感覺這孩子可真是個小瘋子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宮尚角,你瘋了!”宮紫商罵道。
“宮子羽執刃之位的確存疑。”風梧商站起來說道。
“畢竟,不是誰都能嘴皮子一碰,就能當上執刃的。若是如此,視宮門規矩為何物。”
“宮門規矩,其一,執刃應該是男子身份,其二,應該是及冠者,其三,應該通過三域試煉。”
“風長老你漏了最重要的一點,其四,必須是宮門血脈。”宮遠徵補充道。
風梧商皺眉,不過有些事還是私底下說吧。
“這幾條宮子羽沒有做到,我們不服氣他這個執刃也是正常的。”風梧商淡然說道。
“既然如此,子羽就先代做執刃,等通過三域試煉後再正式繼承執刃之位。”月長老道。
“我當初是三個月通過三域試煉,希望宮子羽用的時間比這個更短,不然我照舊不服。”宮尚角道。
幾位長老隻能無奈點頭。
終於開完會了,風梧商立刻抬腳離開議事廳。
見他出去,宮紫商馬上追上去。
“風梧商你到底是哪邊的?,為何要幫宮尚角宮遠徵說話!。”宮紫商問道。
“誰對我好,我自然就幫著誰說話。”
宮遠徵走出來聽到這話,立馬笑的樂不可支。
“風梧商,我對你不好嗎?”宮紫商問道。
風梧商深深看了她一眼。“十年前無鋒入侵宮門,為何我會一個人胸插利刃倒在血泊之中。”
“我……我事後很快去找你了。”那時候她去羽宮找宮子羽和金繁,就忽略了風梧商。
聽到這話,風梧商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風梧商,你恨我嗎?”宮紫商問道。
風梧商停下腳步轉身看她。“我從未記恨過你。我真正的仇人是無鋒。隻是我不想再見你。還有,日後記得稱呼我為風長老!”
風梧商轉身就走,空氣中灑落了幾滴晶瑩。
宮遠徵見狀想要去追,因為風梧商哭了。
宮尚角一把拉住他。“讓他自己靜一靜吧。”
風梧商默默走回長老院。他想說,宮紫商,我不恨你。可是原來的梧商恨不恨你,我不知道。
畢竟,原來的風梧商和你一起長大做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