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梧商傷了一隻手,宮遠徵弄得他好像沒有手一樣。
每天強硬的幫他換衣服,照顧他洗漱給他梳頭。
每次都把風梧商弄得麵紅耳赤。
以前風梧商心無雜念,想著都是男孩子有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關係發生變化,自然一切都不一樣了。
“無傷,彆害羞了。”宮遠徵麵上一本正經。
刪掉了。
“我的傷已經好了,可以把這個拿掉了。”風梧商按住他的手說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幾天啊!”宮遠徵理直氣壯道。
“那你不要……亂摸。”風梧商態度認真。
“怎麼了,我隻是在給你穿衣服啊!”宮遠徵說是這麼說,手卻是不老實。
“無傷皮膚真好,可以教教我怎麼保養的嗎?”宮遠徵垂頭在梧商耳邊說道。
“宮遠徵,你不要再這樣了,不然我就搬回商宮去住了。”梧商紅著臉說道。
“那好吧。”宮遠徵癟著嘴。“我明明就是好好幫你穿衣服,你還不領情。”
這次是真的好好穿衣服,沒有搞小動作了。
梧商想著,等宮遠徵走後就找個醫師看看。那點兒傷再加上出雲重蓮怎麼可能還沒好。
於是等宮遠徵從角宮回來後大失所望。以後幫助無傷換衣服的福利沒有了。
梧商淡定喝茶。一壺茶裡麵被他加了許多石斛,喝著一點兒也不苦了。
“上官淺說,無鋒已經決定在宮子羽大婚那天進攻宮門。”宮遠徵擠著梧商坐下。
聽到他的話,梧商想到了自己的神槍隊。無鋒刺客再厲害,厲害得過熱武器嗎?
梧商在心中打了一個問號。
起碼讓他去接子彈,他是做不到的。那不是找死嗎?而且那些刺客向來輕裝上陣,連個盔甲都不會穿。
“徵公子,風長老,長老們找你們有要事商議。”金鱗通報道。
“無傷我們走吧,看看他們,又在打什麼主意。”宮遠徵道。
“嗯。”
兩人並肩朝著長老院走去,也正好遇到了宮尚角。
“我們商議,在子羽大婚的時候,剿滅無鋒刺客。”月長老道。
下方一片寂靜。
“尚角,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月長老問道。
“全聽長老執刃安排。”宮尚角拱手。
“全聽長老執刃安排。”(才怪。)宮遠徵站在他身後。
風梧商則是素手而立,不時點點頭。
上方的三位長老一噎。沒想到他們三個會是這種態度,若是平時早就跳出來發表意見,或者是反對了。
而且,子羽沒有通過三域試煉,他們也願意稱呼他為執刃嗎?
這場會議開了和沒開一樣。宮子羽和三位長老在上麵不停叭叭叭。梧商安靜站在一旁,下麵二宮宮主也是一片寂靜。
“事情已定,你們下去吧。”月長老道。
宮遠徵二人乾脆利落起身離開。
梧商則是回了長老院屬於自己的房間。
宮子羽大婚很快到了。風梧商讓宮門的老弱躲進新的密室裡麵。他帶著他的神槍隊同宮遠徵一起在角宮等待。
至於宮子羽,不急,多的是人保護他。
角宮,寒衣客到時,風梧商三人正在悠閒飲茶。
“真是,不知死活呢。”寒衣客道。
風梧商看他一眼,默默拿出腰間長槍。
不管怎麼說,風梧商也是三人之間的武力擔當。
“當年,就是他殺了母親和朗弟弟。”宮尚角道。
“不僅如此,我還一刀解決了風宮的小東西。誰知道他沒有死,還成了煉器天才。”寒衣客看著風梧商笑的輕蔑。“不對,應該是無鋒的叛賊才對!”
風梧商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想著為原來的風梧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