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你今天帶了球拍。”入江奏多看到顧景川身邊的新球拍有些驚訝。
“嗯,一次也沒有用過。”顧景川拿過藍白經典配色的球拍遞給入江奏多。
入江奏多拿到手裡看了看這個手柄,對他來說細了一些,如果再纏兩圈吸汗帶會好很多。不過對於景川的話,應該剛好合適。
“是想要比賽了嗎?”入江奏多問道。
“總感覺用得上,就帶著了。”
“呐,第一局雙打開始了,有你看好的那個孩子。”
顧景川看著下方的跡部景吾和仁王雅治。
不對呀?他可沒說過他看好誰呀?
賽場上,仁王雅治變成了手塚的模樣。
“呐,那個孩子的技能,熟悉吧。”入江奏多笑道。
“變了卻沒有完全變。這個孩子,應該是擅長欺詐和模仿。”顧景川看著賽場說道。
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仁王雅治的手肘就因為模仿手塚變得又紅又腫。
“這麼嚴重的話,還能康複嗎?”入江奏多摸著下巴說道。
“不用擔心,我已經準備好了。”顧景川指著不遠處等著的醫務人員說道。無論如何,球場上都不允許鬨出人命。也會儘量保證選手未來有前途可言。
“你這兩天好像心情很好,昨晚還吹了薩克斯?”顧景川看著入江奏多。
“啊,早知道景川這麼關注我,昨晚應該邀請你一起欣賞音樂的。以後,不會落下景川的。”
“不用了。”比起大晚上出去聽音樂,他更喜歡躺在床上玩手機。
“哈哈……”入江奏多低聲笑了起來。“因為一切都快要結束了,所以很放鬆呢。”
“嗯,我都差點忘了你是高三生了。”顧景川看著長相正常的入江奏多說道。畢竟其他人或多或少有些著急了,就讓入江奏多顯得很有少年感。
“由於乾擾比賽的違規行為,命令樺地崇弘選手退出集訓!”
樺地因為幫跡部景吾擋球違規了。
“其實剛剛那一球,最多會讓跡部景吾重傷而已。”入江奏多說道。
“嗯!”
金太郎在後麵直撓頭。“前輩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在他們眼裡致命的傷害,一個輕鬆的說著死不了,隻是快死了。一個則是說著最多重傷而已,什麼叫而已啊!”
白石藏之介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小金,或許是因為前輩們見過更加殘酷的賽場!”
“你難道忘了,景川前輩的鼓勵了嗎?而且,景川前輩已經提前聯係了醫療救援隊。”
顧景川一頭霧水鼓勵?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彆瞎說。
他好像一直都是禮貌性的加油吧。這隻是做人的基本涵養而已啊!
“他們贏了!”入江奏多看著兩個初中生說道。
“嗯。”顧景川回頭,仁王雅治已經去接受治療了。這就好,有潛力的少年可不能因為一場比賽就毀掉自己。畢竟職業網球手的黃金時期是十八歲到三十歲,這些孩子的人生隻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跡部景吾此時已經走到觀眾席休息了。雖然是勝利者,可他此時有些沉默的過分了。
顧景川看向低頭不語的少年。或許他是在為樺地的離開而傷心吧。雖然嘴上說著指責的話,但終歸是一個心軟的少年。
“失敗者,將要接受處刑!”一軍的規矩向來如此。
“醫療隊準備,又要死人了啊!!!”聽到這話的顧景川站起來大喊!
聽到這話,平等院鳳凰第一次拉住遠野篤京。
感受到他的動作,遠野篤京第一次停了手,以往作為處刑人,他都會毫不猶豫出手的,可是,阻止他的是鳳凰。
“哎呀呀,這就對了嘛。何必浪費醫療資源呢,輸掉比賽,已經是對他最大的處罰了。”其實顧景川覺得因人而異,有的人還是有必要懲罰的,可若是以死亡為代價,也太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