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菲兒和楊修的爭吵仍在繼續,兩人的怒火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儘。
楊修被司馬菲兒的胡攪蠻纏氣得臉色鐵青,他再也無法忍受,大聲命令手下強行將司馬菲兒帶回房間。
幾個士兵立刻上前,試圖抓住司馬菲兒。
司馬菲兒拚命掙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楊修,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個混蛋!”
她一邊掙紮一邊咒罵著楊修。
在掙紮的過程中,司馬菲兒經過了陳葭的身邊。
她看著陳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嗤笑起來。
“陳葭,你當年也是瞎了眼,嫁錯了人。就跟我一樣,我們都嫁錯了人。”
陳葭微微皺起眉頭,看著近乎瘋狂的司馬菲兒。
“司馬菲兒,這隻是你一個人的錯誤。我不是楊修的夫人,我和他早已沒有關係。而你現在所陷入的這個苦海,是你自己找的。你不能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司馬菲兒被陳葭的話刺激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
“不!不是我的錯!是他們都對不起我!陳葭,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也不過是個被拋棄的可憐女人罷了。”
然而,陳葭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司馬菲兒,我和你不一樣。我已經從過去的錯誤中走了出來,而你卻還在苦海。”
司馬菲兒聽了陳葭的話,心中的痛苦和憤怒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了出來。
她開始狂哭不止,哭聲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我如此不公?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司馬菲兒在眾人的拉扯下,哭哭啼啼地被帶離了現場。
楊修看著司馬菲兒遠去的背影,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惜,隻有無儘的厭煩。
隨後,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陳葭。
他難受地看著陳葭,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悔恨,有痛苦,有眷戀,但他卻並沒有詢問她任何話語,仿佛不知從何說起。
就在楊修想要靠近陳葭的時候,陳玨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楊修。
陳玨的臉上露出一絲嗤笑,毫不留情地說道“楊修,你還是好好處理你的家務事吧。陛下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家宅不寧就是你的報應。”
楊修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他咬了咬牙,說道“用不著你多事。”
衛朗等人完全無視楊修,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楊修看著眾人對他的冷漠態度,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孤獨。
他默默地轉身,一個人回到房間,關上門,試圖用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痛苦。
楊修在房間裡喝得爛醉如泥,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過去的種種,悔恨和痛苦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家宅不寧,仕途受阻,而他卻無能為力。
他想起了曾經與陳葭在一起的日子,那時的他充滿了自信和希望,可現在,一切都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而此時,衛朗和陳葭站在不遠處,正神情嚴肅地聊著天。
衛朗皺著眉頭分析道“高演放回司馬菲兒,並不是單純地想放回這麼簡單,一定還有後手。”
陳葭微微點頭,“高演能在大梁這樣安排,離不開賈謨的幫助。這個賈謨,一直與高演勾結,是個大麻煩。”
桓乂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線索展示給眾人看,“這些線索指出,東南鼓樓的泥瓦工其實就是下邳人。順著這條線索,我們在下邳城仔細排查,終於找到了賈謨在這裡買賣人口的實證。”
接著,他們從拐來的人口中找到了壽春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