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經曆了與幾位弟弟的艱難追債後,心情愈發沉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必須繼續為國家籌集救災款項。於是,他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來到了六弟的府邸。
六弟的府上一片奢華,歌舞升平。太子剛一踏入府中,就看到六弟正左擁右抱,滿臉陶醉地沉浸在花天酒地之中。
太子強壓著心中的不滿,走上前去,嚴肅地說道“六弟,如今淮河大水,國家急需錢糧賑災。你從國庫借的錢,也該歸還了吧。”
六弟微微抬了抬眼皮,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懶洋洋地說道“太子哥哥,急什麼呀?這錢孤花得正開心呢。孤作為王子,就該過這樣花天酒地的日子。”
太子聽了,氣得臉色鐵青,怒目而視道“六弟,你怎可如此荒唐?國家有難,你不但不幫忙,還隻顧自己享樂。你這樣做,對得起父皇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嗎?”
六弟卻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太子哥哥,你也彆太較真了。國庫的錢不就是給我們這些王子用的嘛。再說了,孤就不還錢,你能把孤怎麼樣?”
太子怒不可遏,指著六弟說道“六弟,你這是冥頑不靈。你若不還錢,孤定要奏明父皇,讓父皇來處置你。”
六弟卻絲毫不懼,雙手抱胸,冷笑道“哼,太子哥哥,你儘管去奏明父皇。孤看父皇也不會把孤怎麼樣。”
太子與六弟爭執不下,氣氛愈發緊張。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個人慌慌張張地跑來通知太子“太子殿下,不好了!賈文在街上被二皇子暴揍,原因是賈文讓二皇子不要在大街上賣東西,二皇子不願意,就動手打人了。”
太子一聽,心中大驚。他知道二皇子一直以來與自己不和,如今又鬨出這樣的事情,必須儘快去平息事態,以免造成更大的混亂。
太子無奈地看了一眼六弟,轉身匆匆離開六弟的府邸,趕往出事地點。而在出事的街道上,陳玨和九皇子已經先一步到達。
陳玨正焦急地勸說著二皇子,一邊拱手一邊說道“二皇子殿下,您息怒啊。在大街上打人總歸不好,還是先停手吧。”
九皇子也在一旁附和道,連連擺手“二哥,你就聽勸吧。這樣鬨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然而,二皇子卻根本不給他們倆麵子。他滿臉怒容,一邊繼續對賈文拳打腳踢,一邊大聲說道“這個人竟敢管孤的事,孤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你們彆多管閒事。”
陳玨和九皇子急得團團轉,卻又不敢強行阻攔二皇子,生怕激怒他,讓事態更加惡化。
太子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混亂的場景。他連忙上前,大聲喝道“二弟,住手!”
二皇子聽到太子的聲音,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複了囂張的神色,斜睨著太子說道“太子哥哥,你來乾什麼?這個人多管閒事,孤教訓他一下怎麼了?”
太子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二弟,你身為皇子,在大街上打人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
二皇子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太子哥哥,你彆管孤。這個人不讓孤在大街上賣東西,孤就是要讓他知道孤的厲害。”
太子看著二皇子那倔強的樣子,心中既憤怒又無奈。他知道二皇子一直對自己心存不滿,這次的事情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
太子耐著性子說道“二弟,你賣東西本就不合規矩。如今又打人,更是錯上加錯。你趕緊停手,跟賈文道歉。”
二皇子卻冷笑一聲,雙手抱胸說道“太子哥哥,你彆想指揮孤。孤就是不道歉,你能把孤怎麼樣?”
太子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二皇子說道“二弟,你若再這樣執迷不悟,孤定要奏明父皇,讓父皇來評評理。”
二皇子卻毫不畏懼,昂著頭說道“哼,你去奏明父皇吧。孤看父皇也不會把孤怎麼樣。”
太子與二皇子僵持不下,場麵陷入了僵局。
陳玨悄悄走到太子身邊,低聲說道,滿臉焦急“太子殿下,現在該怎麼辦?二皇子殿下根本不聽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