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讓楚月十分不喜。
“王妃的意思是，彆人都信任小女子，王妃卻不信任？那麼，小女子也不需替王妃治病了。”楚月對著尷尬的惠親王道，“王爺，實在抱歉，小女子決定不做這單生意。先告辭了！”
“等一下。”
楚月轉身剛要走，突然聽到惠親王妃的呼喚，腳下一頓，回頭看向惠親王妃，“王妃若是還想羞辱小女子，大可不必。小女子不會因為王妃所說就感到自卑愧疚。”
“這位姑娘，請等一下。我……我不是要羞辱姑娘……”
“那麼王妃是準備請小女子幫忙治病麼？”
“我……我想問姑娘幾個問題……”惠親王妃的回答讓楚月怔了怔，而惠親王妃臉上的神情也讓楚月十分不解。
“王妃是想問我什麼？”如果她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楚月決定不回答。
惠親王妃定定地看著楚月，早已沒了之前的不屑，眼中反而有著期待，有著渴望，還有一絲淡淡的哀傷。
楚月不禁更加疑惑，隻是靜靜地立於原地，與她四目相對。
“姑娘是左相府千金？”
楚月一愣，隨即答道:“小女子的父親正是左相楚明河。”
“你母親呢？”惠親王妃急著問下一句。
楚月覺得，這才是她關注的重點。
那麼，惠親王妃其實是想詢問她母親的事？她和她母親認識甚至相熟？
“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王妃認識家母？”
惠親王妃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失望，“你母親是京中人士麼？她貴姓？”
“她姓沈，是江南人士。”楚月見她一個勁兒地問自己母親之事，覺得她應該和自己母親很熟，或許如今隻是確認一下，自己是否是母親的女兒。
惠親王妃聽到“江南”兩個字，臉上神情明顯有了變化，嘴裡同時喃喃念叨著“江南”二字。
惠親王妃繼續追問，“你母親在世的時候，是否跟你提起過江南之事？”
楚月搖頭，“我不記得了，家母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
惠親王妃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可惜啊……實在是太像了！”
她突然抬頭，看向楚月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探究，“你可知，你母親身上或者說是左肩上，可有一隻蝴蝶印記？”
楚月愕然，“我不清楚。”
“那麼你呢？”惠親王妃緊緊鎖住楚月的目光，“你身上可有蝴蝶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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