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愣住,場上眾人均愣住。
鎮遠將軍?
東安郡主是希望押上鎮遠將軍麼?可是鎮遠將軍是個人,可不是物,怎麼能夠作為彩頭被押上?!
“東安郡主是希望我把鎮遠將軍押上當彩頭?”楚月沒想到東安郡主臉皮那麼厚,居然敢當著皇帝、太後和整個京城豪門中人的麵說出這種話來,隻是她不想答應,“郡主真會說笑,鎮遠將軍是個人,可不適合當做彩頭。”
“怎麼不適合?”東安郡主此時已顧不了那麼多,她必須利用這次機會達到自己的目的,否則以後機會將更加渺茫,“隻要本郡主贏了你,你就和鎮遠將軍解除婚約,鎮遠將軍必須轉和本郡主訂親。”
“簡直胡鬨!”皇帝沉下臉,“東安郡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知道。臣和楚月比試,若楚月贏了,臣的酒樓歸楚月所有。若臣贏了,楚月必須和鎮遠將軍解除婚約,由本郡主與鎮遠將軍訂親。”
東安郡主說得十分清楚,場上的人都被她這奇葩的想法震驚了。
而作為當事人的鎮遠將軍秦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過了一會兒又變成鐵青。
“東安郡主哪來的臉麵,以為本將軍會答應?!”若不是楚月拉住他,秦芮真想直接掐死這個女人!
“既然楚姑娘想玩大的,把這條件加進去豈不更有吸引力!隻要這是賭約,秦將軍答不答應又有何妨?”東安郡主並沒有覺得這提議有何不妥。
“的確很有吸引力。”楚月淡淡地應著,給了秦芮一個特彆的眼神。
秦芮其實早已明白楚月的想法,隻不過對於東安郡主的提議仍然氣憤不已。此時接收到楚月的目光,秦芮壓下心中怒火,板起一張俊臉。
“東安郡主既然想讓對手把彩頭放得那麼大,自己是不是應該再加點?區區一座酒樓,豈能和本將軍相提並論?!”
“哇……”人群中立時發出一陣驚歎,接著便是各種竊竊私語。
看這樣子,鎮遠將軍不但同意了東安郡主的提議,更是準備加條件!
眾人都睜大了眼,興奮地關注著皇帝身邊的幾人。
此時楚月聽秦芮這麼說,心領神會,“郡主不若把城北那一帶的八家鋪子都押上?”
“楚月,你好大的口氣,居然讓我押上八家鋪子!”東安郡主怒道,“你知不知道我那八家鋪子有多值錢?!”
“再怎麼值錢,也沒有鎮遠將軍值錢吧?”楚月收到秦芮略顯責怪的目光,淡淡一笑,“當然,鎮遠將軍不能以錢來衡量,那可是無價之寶!東安郡主若要我同意你的提議,那麼你必須押上八家鋪子,一家都不能少!”
楚月見她臉上不太好看,又加了一句,“莫非郡主害怕會輸?”
“才不會!”東安郡主最痛恨彆人說她贏不了,“本郡主豈會怕輸!押上就押上!”
“兩位的比試如此特彆,本王妃忽然覺得心癢癢,也來插一手。”東安郡主話音剛落,惠親王妃的說話聲便響起,“本王妃押上城北三間鋪子,賭楚姑娘贏。隻要楚姑娘贏得比試,這些鋪子都歸楚姑娘所有。”
惠親王妃的話瞬間在場上掀起一陣波瀾。
“既然惠親王妃都加入了賭約,那麼本夫人自然不能落後。”秦夫人沒想到惠親王妃會加入,急忙跟上,“我也押上兩間鋪子,外加一座宅子。”
眾人見這場比試越來越誇張,簡直成為一場豪賭,都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