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休息了？”
“還沒。”楚月回頭便瞧見了秦芮那張帥到讓人心跳的俊臉，“你怎麼沒跟你娘他們一起回去？”
秦芮上前攬住她的肩，“怎麼，趕我走？”
“不是啦，你今日忙了一天，想讓你早點回去休息。”
秦芮今天難得的沒有板起臉，尤其是當他給那些花癡女送禮時，居然還能維持笑容，這讓楚月感覺十分稀奇。當然，她知道這是秦芮給她麵子，為她的茶樓做宣傳。所以楚月心裡很感激。
“今日難為你了。”
“這有什麼難的。淩思昱且能放下身段，難不成我做不到？我說過，為月兒做事，我甘之如飴。”秦芮輕輕撫過楚月秀發，“真想趕緊成親。看見你對彆的男人笑，我心裡就不舒服。”
呃……
楚月有些無奈，“不管怎麼說，淩師兄算是我的師兄，我總不能板著臉吧？而且，你又忘了，你和他不一樣，為什麼老是把自己去跟他人比？這不是自尋煩惱麼？”
“可是，我一瞧見他看你的眼神，就會忍不住嫉妒。”秦芮把楚月摟在懷裡，“怎麼辦？我覺得我會發瘋！”
楚月歎了一口氣，淩思昱看她的目光，她也曾發現，隻是刻意忽略了。她不想因為這些煩惱，她有秦芮一人足矣。
“彆人怎麼看，是喜歡我亦或討厭我，那都是彆人的事，我管不著。”楚月伸手幫他把緊皺的眉頭撫平，“我也不會在意彆人的眼光。我隻在意你……”
楚月話音未落，唇已被封住。
“月兒……”過了好一會兒，秦芮才放開她的紅唇，卻仍把她緊緊摟著，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心中充滿了柔情，“謝謝你！”
“說什麼謝啊！”楚月勾唇，“你怎麼也變得那麼客氣了？”
“這是應該的，我一直記著月兒的話，要懂得尊重。”秦芮鎖緊楚月的目光，“我發現，月兒長大以後，和小時候相差太大了。”
楚月心裡一個咯噔，小時候……
來了古代那麼長時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已和原書的楚月融為一體，差點忘了自己並非這個世界的人。
秦芮從小就喜歡楚月，對她用情極深。她如今算不算鳩占鵲巢？或者哪一天，秦芮發現她和小時候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他會怎麼做？
楚月心裡仿佛打鼓般咚咚直響。
她一直不敢麵對這個問題，可是這並不表示，這個問題以後不會出現。
“秦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楚月自己在心中鬥爭了許久，終於忐忑地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和小時候的楚月完全不同，你……會怎麼做？”
秦芮愣了愣，“什麼完全不同？月兒你在說什麼？你和小時候就算變化很大，也還是同一個人。如果你是指你長大後變得更懂事，那不是很正常麼？每個人都會長大，長大是好事。”
楚月歎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解釋。
在秦芮眼中，她肯定是兒時的那個女孩。
穿書這種事太過詭異。當初秦夫人也是因為那個夢境，才會猜到她的身份。不然，誰會相信？
“那麼，秦大哥，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楚月猶豫了片刻，繼續問他，“你是喜歡小時候的楚月，還是喜歡現在的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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