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的鮮紅，楚月隻覺一個頭兩個大。
真是的，大姨媽偏偏這個時候來！
秦芮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手忙腳亂地幫她清理。
“那個……我自己來吧。”楚月很是抱歉。
瞧秦芮那副模樣，肯定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當然，他原本對大姨媽是否清楚，楚月不知道。不過看他並不十分大驚小怪，想必大概有些了解吧。
好不容易幫她把身上清理乾淨，秦芮顯得有些鬱悶。
“怎麼了？”
秦芮悶聲道:“接下來還得等好幾天了。”
楚月戳了戳他胸膛，“這一點時間都等不了？回頭要是生寶寶怎麼辦？”
說起生寶寶，楚月忽然想起，她這段時間和秦芮同房的時間不少，為何還沒懷上寶寶？
她給自己做過全身檢查，加上她的金手指，她應該身體非常不錯才是。
楚月皺了皺眉，金手指……
難道，這是金手指的又一個bug？
“怎麼了？”秦芮見她不停地皺眉，輕輕撫上她的眉心，“如今還有哪裡不舒服？”
楚月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萬一我以後沒有寶寶怎麼辦？”
秦芮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怎麼會呢？彆胡思亂想。”
“可是……我如今居然還沒懷上。”楚月抬起頭，對上秦芮的雙眼，“萬一……我說的是萬一，我真的沒有寶寶，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胡說八道！我怎麼會這樣想？！”秦芮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麼淨胡說！”
“我沒有胡說。我是說真的。”楚月說這話的時候，確實很嚴肅，很認真，“我擔心因為我這治病救人的本事，會引發其他症狀，比如……生寶寶……”
上天給了她太優越的條件，自然會收走一些福利。
楚月一直相信，上天是公平的。
秦芮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著她，“彆想那麼多，該是你的就跑不掉。即使暫時沒有寶寶，也無關緊要。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嗎？”楚月雖然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心裡依舊難過。
古人一向重視子嗣，怎麼可能會不當一回事！
不過秦芮能這樣安慰她，楚月覺得已經很難得了。隻是她會更加感到抱歉。
“彆難過。我是說真的。”秦芮見她依舊悶悶不樂，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咱們不急著要寶寶。我覺得這樣就挺好。至少我還能每日有所期待。”
“嗯。”楚月雖然應下，心裡總是有著一個疙瘩。
回到屋內，還是天黑時間。
秦芮把她抱到床上，摟著她躺下，“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陪你一起去見鄭齊山。”
“好。”
第二日一早，楚月便醒了。
隻不過，她發現秦芮比她起的還早，且已穿戴整齊，正坐在床頭看著她。
“醒得這麼早？”
“睡夠了自然就醒了。”楚月從床上起來，感覺肚子好了很多，“你比我還早。”
秦芮微微一笑，“因為我要考慮一下，給你準備何種早點。”
“那你考慮好了？”
“是。”秦芮吩咐丁香把早點送上來。
楚月這才發現，丁香端來的是紅棗糖水。
“你居然懂這個？”楚月對於他的細心十分感動。
“剛剛學的。”
“剛學？你去哪裡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