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江城熱鬨了幾天,先是陶文夜場被砸、張家大小姐放出狠話,然後錦雲大酒店就多了兩具屍體,再然後言稱受陶文指使的狗剩投案自首,連帶著陶家一名司機都被請去喝茶,可謂峰回路轉。
就在大家津津有味看戲的時候,又一則消息爆出狗剩和陶家司機畏罪自殺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公安局犯人能同時畏罪自殺?明眼人都知道,這已經不是小一輩能做到的事了。
張萌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本以為是扳倒陶文的機會,誰知道鐵證跟前還鬨出幺蛾子,阿呆笑笑,道“陶家根深蒂固這麼多年,本就沒指望兩個小羅羅能釘死陶文。”
“阿呆,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薑紅藥上下打量著他,“沒看出來啊,你一個傻乎乎的保安還真有兩把刷子。”
阿呆撓撓頭,憨憨一笑。
從要對陶文下手,阿呆就讓韓勇和小飛分彆盯著陶文與陶湖,父子倆乾了什麼事、接觸什麼人,阿呆三人不說一清二楚,也大概了然於胸。
再加上陶文一個公子爺壓根就把沒張萌的小打小鬨當回事,韓勇幾乎沒費力氣就抓住了狗剩,起初狗剩嘴有點硬,阿呆熱情的“曉之以理”,然後狗剩比哈巴狗還聽話,一路把幾人領到了陶家司機兼保鏢的小窩。
狗剩死訊傳來的時候,阿呆正在蹲在保安崗亭練字心如鐵!
此刻薑紅藥上下打量他,道“肥了點、難看了點,不然姑奶奶非從萌萌手裡把你搶過來。”
“不用搶,隻要薑哥一句話,小弟躺床上任你折騰。”阿呆傻笑一聲,薑紅藥一貫彪悍,他稱之為薑哥。
“美得你,就你這老胳膊老腿的還想爬姐的床,墊個板凳你都爬不上去,再年輕個十八歲姐說不定姐考慮一下。”薑紅藥揶揄道。
阿呆撓撓頭,認真想了想,道“年老、活好。”
正喝水的張萌一口氣噴了出來,笑的肚子疼,薑紅藥眼珠子滴溜一轉,湊到張萌跟前,問道“活真的好?”
張萌麵紅耳赤,惱怒瞪她,“你啊,少說兩句吧,都把我們家阿呆帶壞了。”
就那小子一臉憨壞還用我帶?你這話虧不虧心?薑紅藥張牙舞爪的向張萌撲去,瞅著她短衫下皙白的小腰以及若隱若現的內衣,阿呆害羞的低下頭,道“黑色的。”
“我殺了個色膽包天的傻阿呆……”
辦公室雞飛狗跳。
……
薑紅藥雙手叉腰,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小老虎一般,“說正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把我拖下水,接下來準備怎麼乾?”
“怎麼乾?”三個字被阿呆回味一遍,又害羞一般傻乎乎的笑了,然後戰火又燃燒起來,直到薑紅藥癱到沙發上,動都不想動了。
……
“想不想做江城第一任女扛把子?”阿呆點燃一根煙玩味道。
薑紅藥慵懶靠在沙發上,瞥了他一眼“我們薑家主事一貫都是婦道人家,可沒你們男人那麼大的胃口。”
阿呆輕笑一聲“你如果連三線城市的幾個混子都吃不下,還是回去老老實實當你的薑家大小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