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不要胡思亂想,陸太太隻會是你。”陸時宴好似在安撫徐安晚,“但你很清楚,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嗯?”
不鹹不淡的話,卻是在提醒徐安晚。
徐安晚微微咬唇:“時宴,你……是不是對南笙動心了……”
斟酌許久,徐安晚還是開口問著陸時宴。
陸時宴鬆開徐安晚,恢複了之前的姿態,冷漠否認了:“她是養女,不存在動心這個事情。”
否認得太快了,反而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意思。
但是徐安晚不傻,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戳破陸時宴的這點心思。
而後,徐安晚點點頭:“你應酬也累了,早點休息。今晚發生這麼多事情,南笙估計也嚇壞了。”
陸時宴嗯了聲。
“你先去洗澡,我進去安撫一下南笙的情緒。”徐安晚說的坦蕩蕩的。
而後徐安晚就直接越過陸時宴,朝著臥房走去。
不管現在徐安晚是什麼心思,在南笙和陸時宴麵前,她還是把自己的情緒藏的很好。
陸時宴就這麼冷淡的看著徐安晚,並沒攔著。
不是任憑徐安晚欺負南笙,因為他很清楚,必須讓徐安晚進去,這件事才能結束。
南笙什麼都不會說。
這件事不過就是給彼此一個台階而已。
沉了沉,陸時宴沒說話,直接去了另外一個洗手間。
很快,流水的聲音傳來。
而彼時——
南笙聽見主臥室開門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幾乎是第一時間,南笙就反應過來,進來的不是陸時宴,而是徐安晚。
徐安晚身上熟悉的藍風鈴的香味傳來。
“南笙。”徐安晚甚至開口的時候都顯得很溫柔。
“安晚姐。”南笙也不動聲色。
酒店的隔音太好,她完全不知道陸時宴是怎麼和徐安晚說這件事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南笙倒是不動聲色。
而南笙對徐安晚太了解了。
徐安晚就是一個極為虛偽的笑麵虎,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主動進來怕不是噓寒問暖,而是在試探。
南笙低斂下眉眼,很安靜,也沒主動開口。
“我聽時宴說了,在首都出了點事,你被刺激到了。他們把你當成了我,所以讓你受委屈了。”徐安晚溫柔的和南笙說著。
南笙沒應聲,但也不意外陸時宴的解釋。
陸時宴解釋自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穩定陸家和徐家的關係。
“你放心,這些人時宴肯定很快就能抓到,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徐安晚哄著。
全程,南笙也沒說話。
徐安晚的眼神就這麼落在南笙的身上,好似在揣測什麼。
她也不介意南笙的安靜。
“南笙,所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徐安晚的口氣越發的溫柔。
南笙聽著徐安晚的話,也很鎮定。
她斂下自己的情緒,不動聲色。
“安晚姐,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很害怕,他們給我喂藥,企圖侵犯我。”南笙說的時候瑟瑟發抖,好似真的很害怕,“後來小叔叔就來了,他把我帶回來,我完全都沒冷靜下來,大抵是把小叔叔也當成了這些人,一直都在反抗。小叔叔是為了要控製我,所以才會有你看見的失控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