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真的硬生生的吞回去。
她冷汗涔涔,麵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她太了解陸時宴的手段,每一步都在逼迫自己。
她也根本不是陸時宴的對手。
你越是反抗,陸時宴越是會把你折磨的不成人形。
“叔叔……”南笙沙啞著聲音,帶著哭腔,叫著陸時宴,“對不起……我錯了。”
若是平日,南笙軟聲求著陸時宴是有用的。
但是現在,南笙的求饒已經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陸時宴全程都沒看南笙,車速依舊飛快。
一直到車子停靠在一棟彆墅麵前,南笙再沒忍住,直接開門,就在一旁吐的稀裡嘩啦的。
陸時宴很冷淡的下了車,就在一旁看著,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一直到南笙把自己的膽汁都吐乾淨了,她才踉蹌的站起身。
陸時宴的眸光冷淡的看了一眼南笙。
而後他轉身就朝著彆墅內走去。
南笙這才注意到麵前的彆墅,那種驚恐在瞬間變得越來越甚。
上一世,南笙成功嫁給陸時宴後,就是住在這裡,而非是在麗島的公寓裡。
那時候,南笙覺得這段時間,是自己最為幸福的時候。
她是光明正大的陸太太。
她還懷著陸時宴的孩子。
一直到的夢魘發生,她倒在血泊中,陸時宴看著她一點點沒了氣息。
一屍兩命。
這一棟彆墅,大抵也成了南笙的夢魘。
南笙死後很長的時間,亡靈都在這裡遊蕩,大抵是放不下那個因為自己而來不及出生的孩子。
這一世,南笙卻從來沒想到,自己又回到這裡了。
“不要,我不要進去。”南笙應激了,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要跑。
保鏢的動作更快,已經把南笙控製住了。
南笙根本掙脫不掉,硬生生的被保鏢帶到了彆墅內。
彆墅裝修好了,和南笙記憶裡是一模一樣。
所以這個彆墅是早就存在了是嗎?
“把她帶到地下室去。”陸時宴冷漠開口。
“是,陸總。”保鏢不敢遲疑。
保鏢帶著南笙朝著地下室走去,南笙眼底的驚恐越來越甚。
她不知道陸時宴要把自己帶到地下室做什麼。
而在這裡居住的時候,南笙就認為地下室就是酒窖,他們也從來不下去的。
但現在南笙發現,並非如此。
地下室有一個非常空蕩的房間,大概是在地下的關係,讓人覺得壓抑的可怕。
周圍就一個天井有光線進來,但是微乎其微。
保鏢把南笙丟到房間內,就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南笙在陰暗的光線裡麵看見了陸時宴。
陸時宴脫掉了西裝外套,隻穿著黑西褲和白襯衫,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這人完全和環境完全融為一體,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