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放過小乖和周奕言,和他們真的沒任何關係。”南笙繼續說著,“我和宋驍沒再聯係過,以後也不會。”
南笙想到了宋驍昨晚和自己說,叫她乖乖的在海城,在陸家。
他不是放棄,而是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南笙走。
隻要南笙對陸時宴沒任何想法,南笙也篤定陸時宴不會碰自己。
何況,陸時宴馬上要結婚了。
她隻要乖乖的呆一年,就可以解脫了是不是?
“求求你……”說到後麵,南笙有些泣不成聲了。
她看見陸時宴揚手,屏幕上的小乖被放了下來。
大概是有些受驚了,小乖一下子就躲到籠子裡麵去再沒出來了。
周奕言後麵的保鏢也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周奕言並沒發現。
這下,南笙才鬆口氣。
她好似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在這種情況下,陸時宴彎下腰,就這麼把南笙抱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這時候的陸時宴又很溫柔,溫柔的不像話。
和之前的陰沉和殘忍,截然不同。
南笙真的覺得陸時宴就是一個極為極端的人,極端的讓你摸不透這人的任何想法。
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一動不動,甚至連反抗都沒有。
“南笙,是不是很恨我?”陸時宴把南笙放到沙發上,這才問著。
南笙靠著沙發,陸時宴半蹲著,在處理她手腕上的淤青。
恨,怎麼不恨。
恨陸時宴對自己的殘忍和報複,恨陸時宴阻斷了自己的一切退路。
但是恨又如何。
她能改變什麼?
她什麼都無法改變。
所以麵對陸時宴的問題,南笙無法回答。
而南笙也很清楚的知道,若是回答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南笙沒說話,低著頭。
“你認為我是故意和你過不去?故意阻止你,為難你是嗎?”陸時宴上了藥,淡淡問著南笙。
南笙沒應聲。
大抵就是這樣。
陸時宴低頭意外的笑了笑,沒說話。
在這個瞬間,南笙在陸時宴的眼底看見了一閃而過的無奈和複雜的情緒。
就好似自己誤會了陸時宴。
而這樣的複雜情緒,南笙也無法讀懂。
“好了。”陸時宴安靜了一下,忽然又不繼續這個話題了,“外灘那邊的傭人,我會處理,你回外灘,等婚禮後,再做打算。”
這口氣就不霸道,反倒是溫柔無比。
溫柔的在哄著南笙。
南笙覺得自己若是上一世,在這樣的溫柔裡,做什麼都願意。
但現在,南笙就隻覺得這樣的溫柔好似一把利刃,隨時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聽話。”陸時宴低聲哄著。
而後陸時宴的手主動牽住了南笙的手,南笙是想反抗,那是一種下意識的抵觸。
所以南笙躲了一下的。
陸時宴注意到了,沉了沉倒是也沒說什麼,隻是牽著南笙的手緊了緊。
這是無聲的警告。
南笙不敢反抗。
很快,陸時宴帶著南笙回了外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