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南顯然有些驚訝,“真有屍變的跡象?”
老爺子點點頭,“我看是,但是,這玩意兒我也不是專業的,我隻能看個大概,也看不準!要是你爺爺在就好了,能幫著看看!”
林振南眨眨眼,“誒喲,我爺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來,其實我應該去看看!”
“嗯,你小子,估計也得了你爺爺的真傳了!要不,咱倆一會兒去看看!屍體現在沒放太遠,就在咱村裡呢!”
林振南聞言一愣,“不是說,讓派出所的人帶走了麼?”
“沒有,說是,屍體的情況不好移動,就地辦公麼!法醫來了,估計這會兒都檢查完事兒了!”
老頭兒跟林振南碰了一下杯子,正研究死者的情況呢,沒一會兒,外麵來人了。
郝大爺見狀連忙起身,出去到門口兒跟來人小聲說了幾句什麼,等回來的時候,郝大爺整個人臉色都不對了。
林振南挺納悶兒,“咋了這是?”
“派出所的人過來了,說,檢查完了,是自殺!”
郝大爺坐在一邊兒,眉頭緊鎖,“奇怪,奇怪,咋能是自殺呢?”
林振南眨眨眼,“死的時候,衣衫不整,身上有傷,自己給自己腿上綁著石頭跳河了?還找個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還有人這麼自殺麼?”
郝大爺也一咧嘴,“說的就是啊!這不扯淡麼?”
“不行,一會兒,真得去看看!”
林振南嘀咕著,跟劉大爺簡單地吃個飯,就一起去看屍體了。
屍體被放在村委會的大院兒裡,沒進屋兒,在外麵搭了個棚子。
林振南他們來的時候,外麵有人看守,一般人不讓進,但是,郝大爺有辦法,直接帶他從後門兒進去了,他倆趁人不注意,溜進去了。
當時是下午,大白天的,兩個人一進去,就看見,裡麵一個建議的床板,床板上,蓋著白被單,女人正躺著,手從旁邊兒的床板上垂下來,露出大半截兒胳膊。
林振南一看,也不由暗中吃驚,隻見這女人的胳膊,雪白雪白的,毫無血色,但是跟小妮子那種白不一樣,她的皮,浮腫,而且滿是褶皺,那手上的手指甲兒長出了不少,大概能有一寸長,看起來顏色沒什麼變化,就是單純地長!
林振南一看就知道不對勁兒,但沒把注意力過多地放在他的手指甲上,而是,湊過去想掀開那白被單兒看看女人的臉,可就在他湊近了,拿著個棍子嘗試著將被單挑起來的一刹那,斜刺裡,忽然聽見有人大叫一聲,“誒,乾啥的!”
一老一小嚇得一哆嗦,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從外麵走了進來。
林振南一看,小女警長得挺漂亮,也年輕,還有點兒眼熟,但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那女人也上下打量兩個人,“你倆乾啥的?”
郝大爺咧著嘴,陪笑著,“娃娃,我是這村兒的陰陽先生,這屍,有些不對勁兒,我找人來幫忙看看!”
那小女警扭頭看看林振南,“那你呢?你是乾啥的?”
林振南陪笑著,“這不,他找我來的麼,讓我給看看!”
小女警將信將疑,抱著肩膀上下打量,“我是說,你是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