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地綁起來丟在車上,符不離一言沒發,隻是默默地聽著車啟動的聲音。
閆旭就在她的邊上,那一腳似乎踹的不輕,他疼得一直在微微呻吟。
李敬在哼著曲兒,似乎很得意。
車開往了更郊外的地方,距離小月飲樓越來越遠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符不離問。
“彆急,少爺我當然要挑個好地方好好伺候你。”李敬道。
他那語氣說不出的古怪,在惹人厭惡這一點上確實做到了,但正常人真的會用這麼誇張的語氣說話嗎?
車裡一共就4個人,說給誰聽的簡直不言而喻。
符不離瞄了一眼坐在駕駛位的那位男子,比起李敬,他的身材實在高大太多,打扮也很講究,但感覺不是什麼身份很特彆的人。
“人彆太多,我受不了。”符不離看向了窗外,淡淡地道。
李敬的小曲忽得就不哼了,反倒是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他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轉過頭看了一眼符不離,見她臉上沒什麼表情,問道“你想要幾個人?”
“隨你。”
“你意思是我不行?”
“……”
“他大爺的,敢說我不行?看我不治死你。”
車最終停在了郊區的一處酒樓門前。
三四十層高的大酒樓算得上富麗堂皇,還沒下車,就有專人上前打開了門。見到被綁起來的符不離與閆旭,那侍者顯然吃了一驚。
“帶去我的房間。”李敬道。
那侍者機靈地連連點頭,隨後抓著符不離和閆旭,便從酒樓側麵被花園的樹叢遮蔽的小路,穿入了酒樓側麵的一扇隱蔽的小門。
從小門走進去,裡麵隻有一扇電梯,且需要密碼才能打開。
看著侍者熟練的操作,符不離忍不住道“你們業務這麼熟練?”
“閉嘴!老實點!”那侍者惡狠狠地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符不離瞥了他一眼。
那侍者咧嘴一笑“彆掙紮了,你是誰的女兒在這都不好使,我也隻是個打工的,不需要知道你是誰。離這裡最近的人家有十公裡,四麵還都有監控,你要是有本事跑出去還不被抓到,那就去試試。”
所以說,這裡的人也並不知道李敬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更在乎的是自己會不會跑掉,而不是自己是誰。
換而言之,李敬如果真的如他說的那樣對自己動手腳,自己好像真的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可現在也隻能賭他的人品了,否則自己說不定……
哎……
不是很喜歡把自己帶入那種會被彆人欺負的角色,特彆一旦去想後果,腦袋裡就會浮現出一些不堪的畫麵。但是現在現實情況就是自己根本無法控製李敬的所作所為,考慮一件事的最壞情況,是她本能地會去做的事。
貞潔這種東西,對自己而言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的東西,但想到自己是那個會被攻陷的一方,她總是會覺得彆扭。
從電梯出來,被侍者領入了一間房間。房間裡的布局有些像乾淨的酒吧,隻是多了一張床。
坐在沙發上等了片刻,李敬才從正門出現。他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一邊晃悠著紅酒,一邊走了進來。
“小妹妹,想我了嗎?”他的語氣還是那麼古怪。
符不離看著他手中的酒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