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郡城內,有一處福海鏢局。
鏢局負責承接南陽郡各處縣城與郡城的走鏢生意。
雖然同行不少,競爭對手也不少,不過當家大人魏來福為人厚道,與人為善,與南陽郡各大江湖門派為善,所以自然而然的商路也就開始廣了起來。
也養出來了不少好手,也敢在南陽郡夜間走鏢。
雖然算不上上等,但是中流砥柱這四個字,還是配得上的。
隻不過近些日子,福海鏢局出現了一件人人難以啟齒的事。
聽說大掌櫃犯了什麼過錯,買賣少女百姓出售給妖魔,隨後就被南陽郡城衙門押進了大牢之中。沒了聲息。
無論是其餘的掌櫃或者小廝多方麵打探,也沒有音訊。
原本與他們相交莫逆的江湖人再度見到也隻是連連搖頭。到最後甚至閉門不見。
隻是留下來一句話,讓福海鏢局的人想一想,什麼時候惹到了南陽郡城的天。
出售少女給妖魔,這種事情,那位大掌櫃自然不會也不能去做。那麼到底是為什麼,惹了南陽郡的天?
南陽郡城的天,自然是那位流觴郡王,即便是南陽郡守,也隻不過是這一片天下麵的浮雲。
這倒是到福海鏢局的人摸不到頭腦。雖然他們和官府多少還是會打交道。但是都是一些中層官吏,主簿之類的。
南陽郡城的這位流觴郡王,說實在的,他們沒資格見到啊也。
怎麼可能多加得罪?
難道是嫌棄平日裡的孝敬變少了不成。
於是福海鏢局又往衙門裡麵送錢,卻沒想到那官吏竟然是收也不收了。
似乎改性了一樣。
大掌櫃的被拿下,但是福海鏢局這麼上百口子好手可是要養家糊口的啊。
所以那令人不喜的二掌櫃趁此危難之際就上位了。
一眾老人自然不乾,這二掌櫃性格,脾氣,秉性能力遠遠不如大掌櫃,根本不能服眾。
更是想要搞一言堂,將福海鏢局這麼一個大家夥創立的鏢局變成自家的私家之物。
於是乎一眾老人不少都心灰意冷離開了福海鏢局。
沒想到反而是成全了二掌櫃金鵬天。
隨後,更是聽說福海鏢局的二掌櫃金鵬天和某些高層有了聯係,開通了數條商道。獲得了許多珍稀物件的押運資格。
一時間福海鏢局竟然有種死而複生的感覺。
不少老人觀望之後又回到了福海鏢局。
隻是如今的福海鏢局,不像是曾經的福海鏢局了。
太過壓抑。
月色下,三道隱匿身影看著福海鏢局的門匾被卸下。隨後換上了燙金的四個大字。
【天鵬鏢局】。
右側稍微較小一些的身形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人阻止。
李婉君輕聲說道。
“你不在的日子裡,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趙千秋內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的心臟似乎正在被五匹駿馬拉扯。疼痛到近乎不能呼吸。喃喃自語說道。
“阿爹阿娘,阿爹阿娘。不行,我要去看看,我要去見阿爹阿娘,我要去見阿爹阿娘。”
哐當!
隻見李婉君一記手刀,趙千秋就癱軟在了李婉君的懷中。
李婉君眉眼看向李青蓮,輕聲說道。
“你去打聽打聽,最近福海鏢局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後來找我。”
李青蓮吞了口唾沫。
“女俠前輩,我就是個手無寸鐵的讀書人,萬一被人發現,我這麼一個被流觴世子趕出南陽郡的人又大搖大擺的出現,恐怕您隻能明天看到我的屍體了。”
“廢話甚多,方圓百裡之內,有我在,沒人能殺的了你。”李婉君沒好氣的說道。
李青蓮咽了口口水。
“君子無戲言。”
“君子無戲言。”
“那我。。。去了!”說完就抱著一副赴死的模樣走入一個深夜客棧。看的李婉君連連搖頭。
同樣是開了一間客房,李婉君將趙千秋安置了下來,站在窗邊,遙遙可看到福海鏢局的後院,等待著趙千秋的蘇醒。
此時的趙千秋似乎在做噩夢。噩夢不斷地侵蝕讓她的鬢角冒出冷汗。開始不斷地呢喃。叫著爹爹阿娘。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候,趙千秋突然鯉魚打挺醒了過來,連忙看向四周,驚慌失措猶如一條小路。
看向李婉君,抓住李婉君的衣角。
“白狐哥哥,白狐哥哥,我想要阿爹阿娘。”
李婉君拍了拍趙千秋的肩膀。並未說話。
過了沒多久,李青蓮就回來了,臉上有些沉重之色。
“果然是出事了。”
隨後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和盤托出,此時的趙千秋滿眼淚滴,喃喃自語。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阿爹絕對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有誤會,絕對有誤會在裡麵,為什麼不查清就將阿爹投入大牢!為什麼鏢局裡麵的叔叔阿姨不去幫阿爹阿娘脫困!”
李婉君隻是皺眉,剛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客棧的門被轟然踹開。
一道囂張跋扈難言興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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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侄女,你回來了怎麼不和叔叔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