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以什麼方式讓空間族往返新世界和起源世界呢?”他自問。
他知道這件事不像創造世界,創造世界時挪動山河湖海,隻是一次性工程,而空間族在兩個世界之間需要一次次往返,那是一件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和精力的事。
“一次次瞬移,太麻煩了。”他低聲自語,眉頭緊鎖。
他回想起晨曦的瞬移,那是一種幾乎完美的空間跨越方式,但對普通生靈來說太過危險,而且掌握難度不僅高,能帶的人還少。
他需要的是一種更為溫和、更為穩定的方法,能夠讓眾多空間生命在兩個世界之間自由往來,而不受傷害。
“魔紋。”他突然想到了這個幾乎萬能的東西,感覺像西方魔法陣,又像是陣法的基礎。
“空間道。”他繼續沉思。
“晨曦的瞬移。”
“似乎可以結合一下。”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找到了解決問題的鑰匙。
他開始回溯時光,觀察晨曦跨越空間的種種信息,結合魔紋的紋理,開始開發一種全新的魔紋。
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魔紋從最初的誕生到目前發展的所有細節,那些曆程如同一幅幅畫卷鋪展開來。魔紋發展史上,那些已經消失的靈感,那些因意外不見的刻紋,那些失敗的嘗試,都成了他此刻重要的參考資料。
“不僅需要能夠連通兩個世界,而且必須注入一些規則。”他自言自語,手指在空中輕輕劃動,仿佛在繪製著無形的魔紋。
“想要源源不斷的增加空間質,空間族成長到成年後,必須回去,孕育出下一代才行。”他繼續思考,眉頭緊鎖。
“多少年算成年呢?”他陷入了沉思,空間各族的成年時間並不一樣,有的早,有的晚。
“我想想。”他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無數空間生命成長的畫麵。
“空間之母細胞似乎很好看長不長個頭,直接檢查內空間就可以。”他繼續思考,對於空間族來說,內空間成長到極限,便是生命體特征達到最大時,之後肉體開始縮小,但已經撐大的內空間卻不會縮小。
“如果一年不長個頭,就算成年。”他突然睜開眼睛,仿佛找到了答案。
“有些生命估計不會聽命,嗯,我想想,加上懲罰,成年後,每當正午時,頭疼欲裂,唯有回到起源世界才可以恢複如常。”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對這個想法頗為滿意。
“不知道可不可以。”他有些猶豫,隨即他觀看世界法則,魔紋刻印,眼睛一亮。
“沒想到真的可以,這是詛咒的力量,沒想到詛咒在一定情況下,真的能行得通。”他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咒罵,咒罵大多沒有任何效果,但偶爾也能成真,有的是巧合,有的則透著古怪,他仔細觀看,發現從某些特彆的時光片段中,他能清晰的從咒罵中感知到詭異的詛咒之力。
他發現,用魔紋,似乎可以輕易的調用這種詭異的詛咒之力,所以此刻,詛咒成為了他刻印在魔紋傳送陣中的一種附帶能力。
接著他又想到了那些空間生命,他向來是一個大度的人,在他不插手的時候,他給予眾生絕對的自由。
“不能太過壓抑,回到起源世界的生命,也應該給他們再次來新世界的機會。”他繼續完善著自己的想法。
“每次最多十年,詛咒便再次發動。”他決定給空間族一個期限,讓他們在起源世界完成繁衍後代的任務後,能夠再次回到新世界,而且將在新世界能待的最高時限寫入規則中。
“讓他們留在起源世界生幾個孩子好呢?”他思考著這個問題。
“兩個。”他首先想到這個數字。
“感覺太少。”他搖了搖頭,覺得這個數字不足以保證空間族的繁衍。
“每一次,同男同女共生兩個,這樣似乎不錯,不把這個規則公布出去,有些人就會生n多後才能進入。”他最終做出了決定,嘴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思緒清晰後,他開始在虛空中繪製魔紋,每一筆都充滿了設計的規則,每一劃都調動著世界的法則。
……
楊陽的手指在虛空中舞動,每一次揮動都帶著靈力的波動,魔紋在他的指尖逐漸成形。他的眼睛緊盯著那些在空中閃爍的魔紋,試圖找到它們之間的聯係和規律。他的心中充滿了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消失了,隻剩下他和那些魔紋。
“為什麼總是失敗?”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揮動而微微顫抖。
他的目光在虛空中遊移,尋找著那些魔紋的軌跡,試圖從中找到靈感。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他知道,如果不能儘快構建出傳送陣,新世界的未來將岌岌可危,他仿佛看到了為了維持空間穩定,自己不斷將人傳送來,傳送去的苦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