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落,得到大家的讚同。
一行人又從一樓的拍片室,轉回二樓蕭教授所在的辦公室。
上樓的時候,陳美娜朝著趙向鋒說道,“來找蕭教授看病的人,基本上都是外傷,他怎麼不把辦公室給安排在一樓?”
因為骨折這類傷,明顯是不方便上樓的。
倒是路過的肖愛梅,穿著白大褂,手裡還拿著病例本,她幽幽地說了一句,“你以為我們不想啊。”
“誰不想辦公室放在一樓啊。”
“不說病人了,就是我們這些大夫也想。”
“但是輪不到我們。”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肖愛梅性格變了不少,若是以前她就跟衝天炮一樣,見人就懟。
如今倒是會說這種軟和的話了。
陳美娜有些納悶,“為什麼輪不到你們?”
肖愛梅,“外科和骨科覺得自己最重要,產科覺得自己的病人更重要,畢竟一屍兩命。”
“心臟科也覺得自己重要,心臟驟停那人就沒了。”
“最後算下來,反倒是我們骨科和外科,一般來說不要命。”
“所以就安排在樓上。”
比起其他的病,外傷其實是最不致命的一個。
這下,陳美娜算是懂了,“原來是這樣。”
“你母親生病了?”
肖愛梅問了一句。
陳美娜點頭,又搖頭,顯然是不方便往外說了,肖愛梅的智商竟然漲了,沒有在追問。
這讓陳美娜極為意外,好在扶著苗銀花上二樓,蕭教授剛看完一個病人。
陳美娜便領著苗銀花過來,“蕭教授,我母親的拍的片子出來了。”
蕭教授接過來看了看,“沒啥大大問題。”
“就是這個地方瞧著有些脫臼。”
“大姐你過來下。”
苗銀花還有些猶豫,陳美娜已經推著她過去,“蕭教授,要我媽做什麼?”
蕭教授,“丫頭,你閉嘴,現在你媽才是我的病人。”
這人看病的態度有些傲。
但是卻讓人挑不出毛病。
陳美娜有些羞窘,不過到底是退在了旁邊。蕭教授見苗銀花過來,握著她手腕,活動起來。
“是這裡吧。”
問的是苗銀花,苗銀花還在思考的時候,哢嚓一聲。
脫臼的地方接上了。
她完全沒有感覺啊,還是一臉的茫然。
蕭教授已經結束了,“脫臼的位置已經給你接上了,我瞧著片子上腕骨的位置,可能有點裂,但是很小很小。”
“這個不需要做手術,隻需要回去靜養就夠了。”
“另外,兩個手腕休養期間,一定不能拿重東西,而且也不要經常去活動手腕,聽到裡麵脆響,這一切最好都要避免。”
“差不多就是這了。”
“我在給你開點藥,你回去按時吃。”
蕭教授交代之後,便拿著單子開始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旁邊的人都等著他。
陳美娜還有些不放心,“蕭教授,除此之外,我媽彆的問題沒事吧?”
她是擔心彆身上,還有其他毛病,畢竟,當時整個人騰空掛的太久了。
“沒有。”
蕭教授給的結果很是篤定,“就是手腕上的皮外傷。”
“我不是給你開了一瓶碘伏嗎?回去檢查下你媽身上的皮外傷,若是有傷口,一起給她也擦點碘伏。”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