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娜快被趙向鋒這葷話,給羞死了。
真的快羞死了。
“你快彆說了。”
她怎麼從來不知道趙向鋒,還有如此流氓的一麵啊。
趙向鋒看著陳美娜,眼角眉梢透著羞惱的樣子,他的眼神帶著幾分癡迷。
平日裡麵陳美娜太過厲害了,她能夠獨當一麵,很多時候趙向鋒都懷疑過,自己存在的必要性。
直到現在。
他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在陳美娜的臉上看到如此嬌羞的神色,這會讓他的血脈都跟著倒湧起來。
征服感和憐惜感。
趙向鋒擁著陳美娜,一言不發,隻是把下巴放在她的頸窩,青澀的短胡茬紮的陳美娜有些酥酥麻麻的癢意。
“乖乖,好不好嘛?”
那麼冷冽的一個人,卻能從他的口中說出如此溫柔的話,這讓陳美娜都有些恍惚了片刻,並不肉麻。
反而讓人心尖發脹,滿臉通紅。
她沒回答他,而是撲在趙向鋒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她認為極重的力度,但是對於趙向鋒來說,卻像是螞蟻撓癢一樣,撓的渾身發軟。
趙向鋒就是。
在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百煉鋼成繞指柔。
柔的他恨不得把命都給對方才好。
“好乖乖,我們晚上再來一次。”
他癡纏著,讓陳美娜拿他沒有辦法,到最後,她隻能輕輕地點了點頭,“一次,就一次哦。”
趙向鋒驟然得到這個回答,整個人都跟著亢奮了起來。
明明,平日還是那般的冷靜,但是在此時此刻,卻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個隻有陳美娜才見過的趙向鋒。
對於趙向鋒來說,這一天過的格外漫長,他從白日等到天黑。一到訓練場結束體能訓練後。
向來是最後一個走的他,這次卻是頭一個走。
這讓一眾人都有些回不過神。
“隊長今兒的怎麼這麼早就離開了?”
“嫂子在家呢。”
“你們沒聽說嗎?家屬院都傳開了,說是隊長昨兒的和嫂子圓房了,隔壁何嫂子,一大早就看到隊長起來洗床單呢。”
“那個床單啊,最少搓了三四遍。”
什麼床單值得搓洗三四遍?
大家笑的意味深長,“看來我們隊長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一些。”
這話說的,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
家裡。
陳美娜昨兒的被折騰了一宿,快活是真快活,但是累也是真的累。
平日裡麵,她還愛做點好吃的吃食,今兒的也懶得動了,白日趙向鋒去上班了以後。
她就在家裡躺著了,海島上特彆無聊,也沒電視機看,隻有一個收音機陪伴著她。
聽了一天的收音機,反反複複的聽,在好聽的曲兒,也聽夠了。
這讓陳美娜實在是無聊的緊,她穿越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閒的人發慌。
想要起來找點事做。
真是一身的賤骨頭。
到了傍晚六點多的時候,天色還沒有徹底擦黑,趙向鋒就已經到家了,他手裡還提著一隻老母雞。
顯然是從老鄉家裡麵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