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
“你是說……那個虛真……”
“正是。”慕容昊挑明道
“那淩雲府在虛真的把持下,早已成了淫窩,不少耐不住寂寞的深閨怨婦捧著大巴銀子慕名前往,說是捐香油錢,實乃彆有所圖。”
我聽完,感覺自己耳朵都臟了。
我疑惑問道
“那皇上怎麼還邀他們入宮?”
慕容昊道
“先前都是些捕風捉影的謠言,並無實證,昨日虛真在永巷被嚴刑逼供,他招架不住,把這些事都全盤托出,這才坐實了傳聞。”
我咬牙道
“這群假僧侶玷汙佛門,死得倒是不怨……”
我感同身受道
“隻是,他死了也換不回七王子的命,許昭容得多難受啊……”
慕容昊淡漠道
“聽說許昭容哭得暈死過去了,連皇後去勸也不管用。”
“皇後……”我回想起昨日出事時皇後的神色。
“她去勸許昭容,可彆是貓哭老鼠假慈悲吧?”
雖然當時皇後也是一副受驚的模樣,可她很冷靜地命人拿下虛真,且德妃還滿臉看好戲的嘴臉。
我謹小慎微地問慕容昊
“你昨日說有詐,此事莫非是皇後做的局?”
四妃目前還有“賢妃”這一空缺。
許昭容生下七王子有功,晉封為賢妃指日可待。
榮貴妃若得了助力,便可與皇後、德妃分庭抗禮。
而淑妃向來不問世事,膝下也無子嗣,都是被忽略不計的。
慕容昊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我剖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