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第一次見這小子,他就是要去茶樓聽葷口來著。
該不會?
二狗子把自己的紙箋搶回來,瞪了他一眼“什麼李美人紙箋,這是孔雀紙箋,前些日子在府學旁邊的街上,有人賣的,你該不會是見到假的了吧?”
程錦哼了一聲“怎麼可能有假?”
他指了指二狗子手裡的紙箋“我可是在齊兄上次設宴的時候,收到過李美人紙箋的,絕對沒錯,這樣彆致多情的紙箋,也隻有那樣的美人才製得出來!”
二狗子覺得自己記憶力錯亂了,或許,那些臟兮兮黑乎乎的山民小孩,其實是,大美人來著?
不對,不對!
問題不出在這裡,而是出在這個美人的姓氏上啊!
二狗子想了好半晌,也沒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跟彆人說過,他姓什麼。
“您能跟我說說,這個美人紙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二狗子不得不求問程錦。
程錦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好說,好說,我知道你愛聽這些個的。”
二狗子偷偷在聽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不要以己度人好不好。
轉而笑著求程錦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一說,讓他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敗壞他的名聲?
投墨又端了兩杯茶出來,還上了一盤昨日買的炸糕,放在石桌上。
他拿著臟掉的茶杯,也不走遠,躲在不遠處聽著。
程錦先喝了口熱茶,長歎一口氣,又撿了塊熱乎乎的炸糕咬了一口,才和二狗子講話“自然是近日城裡新興起來的東西,說來,還是齊兄帶起的風氣。”
這位齊兄,在一天前,給府城中大大小小二十來個資深紈絝子弟,用紙箋發了請帖,請他們來赴宴。
本來嘛,這些紈絝聚在一起,經常有宴席,這位齊兄的宴席也沒有什麼太出挑的地方。
配置還是老幾樣,紈絝們也不嫌棄,有的玩就行了。
誰知他們在宴席上,卻聽到了一個新鮮事。
他們這兒前些日子,出了個情種。
一個書生,與姓李的小姐私定了終身,那李小姐生的花容月貌,又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是個不可多得的絕色。
好吧,二狗子感覺自己已經可以補充下麵的故事了,這不就是那些個話本子裡頭的老套路了,又是書生,又是絕色的,這些紈絝也就愛這樣的故事了。
“那位書生什麼都好,可惜他家裡不同意,想讓他讀書上進,日後求娶大官家的千金,不想讓他娶個小門小戶的姑娘,就逼他和李小姐斷了關係。”
“書生這麼薄情?”投墨聽得入神,走近了些。
二狗子趴在桌子上,輕歎一口氣,就是說,能培養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姑娘,她家裡怎麼能說是小門小戶呢?
一個連功名都沒有的書生,他又憑什麼配得上這樣的大才女呢?
二狗子實在想不通,編故事也沒個邏輯,白白玷汙了他的紙箋!
程錦才不知道他的吐槽,見有人捧場,興頭更足了“怎麼能說書生薄情呢?他也是不願意的,隻是總不能為了這個姑娘,就違逆自己的父母吧,隻能先和李小姐等他考上了秀才,就去她家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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