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外麵嘈雜的爭吵聲,淩沫本能轉身朝著房外看去。
“淩兄,世俗普通人,自然難免因一些事發生口角,亦是常見之事,無需多理會,畢竟以我們的實力,著實不易插手,不要擾了今日興致,來,我們繼續喝。”
見淩沫的樣子,鋒凡直接開口說道。
他所言其實並不無道理,隻有真正踏上修行之路方可知道修行之人所擁有的實力在常人眼中究竟擁有何等恐怖力量。
他們這般強大的力量著實不宜隨便插手普通人之間尋常的瑣事!
正如四宗雖然依然會庇護寒堰域中的十一國,但是卻從未真正明麵上掌控其任意國,若是真有其要掌控十一國的話,那便將會是引四宗大戰,修行之人間的鬥爭,何況是寒堰域中最強大的四大宗門爭鬥,那對普通人來說是很殘忍,很痛苦之事。
“就是,老哥,快吃菜,好不容易出來吃飯,鋒凡師兄說的亦是有道理,就彆管那麼多了。”
阿蓮一邊說著,還不忘將手中的雞腿塞進嘴中,真是個饞貓。
淩沫亦是點了點頭,普通人之間的爭吵,發生不了大事,點了點頭,亦是讚同鋒凡的說法。
“嘭!”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撞開,酒家的老板竟然被人踹進了房門中來。
“啊……”
酒家老板正倒在淩沫身邊,一手捂著自己腹部痛苦呻吟著,一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可是嘗試了三次,依舊沒有從地上站起,其痛苦的表情,額頭上滿是大汗,顯然被人踹的那一擊很厲害,讓酒家老板無比吃痛。
而順著房門外望去,酒家中打雜的幾人此刻也在房門外倒在地上,顯然也被人毆打。
“螻蟻般的存在,老子說了今日忘帶了錢財,先賒著便是,非要不依不饒自找苦吃,若非老子有任務在身,老子非要吃……”
接著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而後兩道身著黑袍的人從房門外而入,那二人黑袍著身,竟將自身圍的嚴嚴實實,除卻兩隻有些賊小的眼睛露著外,根本看不出其樣子與形貌。
那囂張不屑的語氣,更是根本就沒有將酒家的老板放在眼中,但當注意到淩沫幾人時,那囂張不屑的話語卻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顯然是看出了淩沫幾人絕非普通人!
而那二人也在這一刻轉身便要離去。
這個時候酒家老板終於從地上站起來。
“天神宗門的小哥,還望替我做主啊,這兩人吃了我酒家中的肉食卻不給我錢財,我也不過是小本買賣,養家糊口而已,這二人更是霸道至極,吃飯不給錢,還講我以及幫忙的幾人打成重傷,還望小哥給我做主啊!”
隻見到酒家老板竟然直接跪在了淩沫的前麵,痛聲的求道。
這酒家淩沫常來,畢竟沒少從這裡給元極子帶酒肉,這家酒家老板也是個本分人,淩沫每次來,都很和氣與其交談問候。
此時見到被人打,且被其求,淩沫自然是不打算置之不理。
“大叔,快起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淩沫直接站起,拉住酒家老板的胳膊將其拉起來。
而聽到淩沫的話後,那兩名全身黑袍的的家夥似乎眉頭皺了一下,二人相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意見。
“今日確實沒有隨身帶些錢財,這個,足以換今日的飯錢,包括你們的藥費在內,且還能餘下不少的財物,今日此事便就此作罷,我們走。”
其中一人操著嘶啞的聲音,從其黑袍內扔出了一個玉瓶,那玉瓶溫潤光滑,色澤圓滿,一眼便可以看出其價值不菲!
甩出那玉瓶之後,那二人便要匆忙離開,顯然是因為覺察出了淩沫幾人不是普通人。
雖然此番淩沫等人並未穿著宗門服飾,但是修行之人間皆是可以感應出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何況,酒家老板也說了淩沫可是天神宗門的弟子,離的元靈宗如此之近,顯然已然猜出淩沫幾人的身份!
至於那玉瓶在普通人眼中或許隻是件價值不菲的東西,但是在淩沫幾人的眼中卻看出了不同尋常之事,那玉瓶可並非普通之物,而是修行之人所存放一些丹藥的瓶子。
顯然這看不出形貌的二人,絕非普通人!
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且非普通人,出現在元靈宗最近的村子裡,事出反常必有妖!
“二位,何必這般匆忙離開,正好我這人好交友,二位不妨解下黑袍,我們互相認識一番!這杯好酒,請二位品嘗一番!”
淩沫開口,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下一刻直接將桌上的酒杯朝著那二人打去。
“嘭!”
隻見到那黑袍二人如本能反應般,畢竟沒有想到淩沫會朝著二人突然出手,隨手一擊將淩沫打來的酒杯砸的粉碎!
“果然,你們不是普通人!”
見識了那二人的勁力,自然可以看出那二人絕非普通人,而且看其反應速度以及力量上可以判斷也絕非一般重境的修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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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離元靈宗最近,不足十裡,這二人出現在此,而蒼梧境又將啟,顯然他們絕對有其目的!
“嗬嗬,小子,眼力不錯,但實力嘛,太弱了,蟲子般的存在而已!此番我們已經給了這酒家老板飯錢以及藥費,不僅如此,那瓶子材質足以換取大量財物,也算的上了解了之前的爭執,事情已過,若要再攔著我們,可就不要怪我們出手無情了!”
那兩名黑袍中,一直未曾開口的那名開口冷嗬道,依舊是嘶啞難聽的話音,讓人很是不舒服。
“哼,兩個大言不慚的家夥,身披黑袍,莫非是見不得光的鼠輩,這裡與我們元靈宗如此之近,而你們出現在這裡,說,來這裡究竟有何目的!”
聽到那黑袍開口將淩沫比作蟲子,阿蓮心中發怒,對著那二人便是氣衝衝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