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嚴肅說“要洗!”
看到靜之捂著腦門,一臉不可置信和受傷的樣子,林九梗著脖子接著說
“你愛怎麼穿都行,但是要保持乾淨,不然容易生病。”
靜之漸漸撅起嘴,就這樣捂著腦門,眼眶紅紅的拿起外麵石桌上的鋸子,躍到樹上,跟個小瘋子似的,到處亂鋸亂伐。
一簇簇綠色的樹葉和褐色枝乾,簌簌落了一地。
林九拿著桌上的鋸子緩緩跟了過去。
“林弟,你小心點,小心彆割到手。”
剛一說完,靜之嘶的一聲,丟掉鋸子,捏著食指上的一條迸出血花的口子不說話了。
鋸子剌出來的創口總是有些猙獰的,血也流得有點多。
眼瞅著一滴紅色的血液自他眼前落下,林九踮著腳尖,抬頭急切問道
“傷到哪兒了,你快下來,我給你看看。”
看她不動彈,林九一腳踏上側椏就要往上爬。
靜之氣鼓鼓的揪下樹上小指大的不知名果子,朝底下的林九砸過去。
輕微咚的一聲,正中他的腦門。
林九扶著樹乾,一臉無奈。
他笑著說“這回不氣了吧?快讓我看看。”
以他的身手,他本可以輕易躲開的。
靜之看著他眉心的紅印子,突然有些心虛。
“才不要,就是個小口子,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小的傷算什——”
靜之半張著嘴,一臉震驚的看著把她手指頭往他嘴裡塞的林九。
直到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口腔的溫熱,靜之才呐呐問道
“……你不是怕臟嗎?”
林九朝樹下呸出一口血水,淺笑著說
“哪裡是怕臟,是怕你生病,是為兄不會說話,又惹你生氣了。”
靜之的嘴角要揚不揚的,難控製的很。
“哼,原諒你了。”
林九微微一頓,然後緩緩發出低沉的笑聲。
“我還沒道歉呢。”
靜之紅著耳根子,強行挽尊
“那你幫我包紮,就當道歉了。”
林九眉眼微微彎了一瞬,忍不住又拍了拍靜之的頭。
“阿海不是說你28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
“你說我幼稚?”
“……沒,我沒這樣想。”
“吼,你猶豫了!還說出來了,說我像孩子一樣!”
林九瞪大眼睛與她對視,以示清白
“林弟最是穩重仗義了,所以林九才會起結交之心的,你要相信我。”
靜之被他一馬屁拍得嘴角差點彎成耐克。
她輕咳一聲,揚起下巴傲嬌的說“那我就原諒你了。”
林九老實巴交扶著樹“林弟,我還沒道歉呢。”
靜之“……你這人真討厭!”
林九“……語氣硬氣一點,彆像個姑娘一樣。”
靜之“……泥馬。”
林九“……倒也不必糙到這種程度。”
靜之閉了閉眼,實在沒話跟他講,她徑直朝樹下跳去。
林九提起的心隨著她安全落地,終於也落回了肚子裡。
他朝走向院門口的靜之喊“你去哪裡?”
靜之頭也不回,豎起那隻被他口水泡得發白的手指,沒好氣的說
“去你家,我家沒藥。”
笑死,她的藥估計比他家的還要多,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林九卻天真的相信了。
他輕輕一躍,撿起那根鋸子,跟在她屁股後頭走了回去。
……
“等會你彆乾了,我幫你鋸就行。”
“我可以的。”
“可以個……,你身子骨弱,還是我來吧。”
她什麼時候身子骨弱了?
靜之看著正細細幫她包紮手指頭的林九,忍不住又開始紅溫。
指腹開始浸出針尖大小的細汗,汗水揮發的時候順便帶走了手指的溫度。
林九紅潤的指間輕輕撩過那點汗珠,伸到她眼前說“手心出熱汗,手指卻是冰冰涼的,若不是腎陽虛,就是腎陰虛,把手放平,我幫你把把脈。”
原本被他輕撩指間的動作,搞得瘋狂心動的靜之,一下又被他當頭一棒徹底打醒。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脈門,咬牙切齒說“你才腎虛。”
笑話,脈一把,不就知道她是個女的了嗎?!
林九依舊老實巴交,他展開紅潤且乾燥的手心伸到她眼前。
“我覺得我還行。”
被林九一臉“你腎虛你彆晦疾避醫”的表情看著,靜之怒從心起。
她像隻瘋貓似的,突然拿住伸到她麵前的手,一口咬上虎口。
林九無奈任她咬著,小聲嘀咕“還說不像個孩子,腎虛又不是不能治,怕什麼?”
祥和的午後,林九的道觀突然爆發出一陣吼聲。
“林九,你真討厭!”
然後傳來林九一本正經的低聲反駁
“都說了,彆學姑娘家講話。”
“還有,討厭我的話,你就不會跟我結拜了。”
邊說著,他的嘴角甚至還微微翹起。
“絕交!林九,我要跟你絕交!”靜之怒不可遏,氣得肝疼。
林九無奈摸摸氣炸的小貓頭“……林弟,彆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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