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歌忍著笑，走出木屋。
聞淵見她身後沒有人跟著出來，挑了下眉毛。
她頓了頓，解釋道，“她們有點事，我們先過去，她們晚點再過去。”
“好。”
聞淵沒有多問。
宋予歌自然也不敢問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她們說了什麼。
主要是剛才莊雨眠說那話，簡直就是……“口出狂言”！
她都不好意思問。
但卻沒想到，聞淵會突然開口。
“要怎麼賣？”
宋予歌腦袋突然懵了一下，“什麼？”
男人停下腳步，側過身，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嘴角噙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不是說……要出賣色相嗎？”
“咳咳……”
宋予歌猝不及防地聽到了這話，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她紅著眼，無措地看著他，咳得她都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眼神就在控訴他，你竟然聽到了！
聞淵嘴角弧度微微加深了幾分，嗯了聲，“我聽到了。”
宋予歌“……”
找塊豆腐來給她撞一下吧。
【我就說了！大佬肯定會做些什麼的！】
【救命哈哈哈哈，我竟然真的希望他們兩能成！】
【宋老師，你能跟大佬談個戀愛嗎？就當做是為了我！】
觀察室裡的導演看到那些彈幕，嘴角抽搐。
果然隔著屏幕，什麼都敢說。
這要是讓他們站在聞淵麵前，怕是連聲都不敢出。
聞淵目光一直落在宋予歌的身上，看著她。
“所以，什麼時候開始？我先準備一下。”
宋予歌差點沒忍住又嗆了下了。
她表情十分複雜地看著聞淵，“你剛才……什麼都聽到了？”
聞淵認真地點了下頭，“嗯，都聽到了。”
他還不忘補充了一句，“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宋予歌沉默。
聞淵也不催她，就這麼安靜地站在對麵看著她。
半晌，宋予歌輕咳了聲，然後才開口，“其實，她們剛才隻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的嗎？”他問。
“對啊。”宋予歌點頭，“就是開玩笑的。”
聞淵歎了口氣，“可惜啊，我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