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歌“……”
她無奈地抬頭,然後就對上了不遠處的那道深邃的視線。
宋予歌頓了一下,走了過去,“你怎麼過來了?忙完了?”
聞淵雙手插兜,姿態慵懶地靠著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嗯了聲,“剛才在營地沒看見你,就過來找你了。”
宋予歌解釋道,“我朋友剛拍完戲,還沒來得及收拾,我就帶她過來洗個澡。”
聞淵點點頭。
沒等他再說什麼。
浴室裡傳出薑北月清晰的嗓音。
“嗷——歌歌,你在跟誰說話?”
宋予歌一聽到這話,頓感不好了,正要過去阻止薑北月“口出狂言”。
但已經來不及了。
“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狗了?”
“你竟然有狗了?!我還是不是你唯一的正宮?你說!”
“我告訴你,就算是那位大佬,也得排在本宮後麵,聽到了嗎?”
“歌——歌歌——”
宋予歌默默地扶額。
阻止什麼?
毀滅吧!
扛著鏡頭的跟拍攝像們拚命地忍著笑,“……!!”
他們一般都不怎麼笑,除非……真的很好笑。
聞淵似笑非笑地看向宋予歌,“你唯一的正宮?”
宋予歌默默地低頭,甚至都不敢對上男人的目光,生怕會看到他眼底裡的笑。
“這……我們鬨著玩的。”
“是嗎?”
聞淵語氣不緊不慢的。
宋予歌猛地點點頭,“是的。”
“就算不也沒關係。”聞淵漫不經心地整理著左手的腕表,“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的正宮。”
宋予歌“……”
明明說這話的人不是她。
但丟臉的人卻全是她。
薑北月,你完了!
……
半個小時後。
薑北月一身清爽地從浴室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