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淵注意到女生的出神，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她這是在盯著他手腕處的紋身在出神。
他停頓了幾秒，也沒有刻意避開她的視線，低聲問道，“在想什麼？”
宋予歌恍惚地回過神來，抬眸看向他。
兩人對視了片刻。
宋予歌其實是想問他為什麼會在手腕處紋了這麼一個紋身呢？
可想了想，她好像又沒有這個資格去問這個問題。
就算是她自己，在過去都有過這麼一段不了了之的感情經曆。
哪怕她和林樾舟根本沒有真正地在一起。
所以，像聞淵這樣優秀的人，在過去怎麼可能一點感情經曆都沒有？
她隻是有些好奇，曾經那個被他認真喜歡過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能讓聞淵這樣的人願意在自己的手腕這麼明顯的地方紋上這麼個圖案的女生，曾經肯定被他深深地喜歡過，愛過的。
不然，他也不會用一串譯為最心愛的人的德文單詞來設計出花梗了。
最心愛的人……
那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女生吧？
他們……又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呢？
宋予歌在胡思亂想著，都忘記了聞淵剛才還問了她一個問題了。
聞淵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也沒想到她居然又出神了。
他眼底劃過一抹好笑和寵溺。
她到底在想什麼？
臉上居然會露出這麼糾結的表情。
他忍不住輕輕地喊了聲，“予歌？”
“嗯？”
宋予歌再次回過神來，對上了他含著笑意的眼眸，倏地一怔。
“剛才怎麼不說話？”
“沒什麼，我剛才就是在想……”宋予歌找了個借口，“希望明天最後一天的錄製，我不用再缺席了。”
聞淵目光定定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就在宋予歌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這才移開了視線，“放心，隻要你晚上乖乖睡覺，不要踢被子，就不會缺席了。”
宋予歌“……”
說得好像他有多了解她睡著時的樣子一樣。
她沉默了幾秒，忍不住小聲反駁道，“我不踢被子。”
聞淵眸光頓了下，沒有反駁，點了下頭，“嗯，你不踢被子。”
宋予歌“……”
你還是閉嘴吧。
“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