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歌跟身旁的薑北月說了聲,就扶著聞淵上樓了。
莊雨眠剛才光顧著跟周翊禮他們說話,都沒注意到宋予歌這邊發生了什麼。
但有看到她扶著聞淵上樓,她愣了下,便問了薑北月,“予歌他們去乾嘛?”
薑北月深深地歎了口氣,看了她一眼,“彆問,問了,我也不能說。”
莊雨眠一臉懵逼,“?”
薑北月隻是跟她碰了下杯,什麼也沒說。
這能說嗎?
說了就真的連死屍都演不了了。
大佬居然會為了讓宋予歌心疼他,誇他,能乾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她敢說嗎?
不敢。
薑北月默默地和對麵的溫青衍隔空碰了下杯。
沒有人能比他們還要懂得彼此之間的感受了。
……
樓上。
宋予歌扶著聞淵來到他的房間門口。
她擰著眉,“你自己可以嗎?”
聞淵看了看她,用力點頭,一字一頓的,“可,以。”
宋予歌“……”
這樣看,不太可以。
她無奈歎氣,“還是我扶你吧,彆摔了。”
彆墅裡裡外外的地板上都在他們來小島的前一天晚上就鋪上了厚厚的地毯了。
就算真的摔了,也不會摔傷。
聞淵看似整個人都靠在宋予歌的身上。
但實際上,他壓根就沒真正靠過去。
宋予歌扶著他來到起居室的沙發坐下,掃視了一眼周圍,一眼就看到了被他放在床頭櫃上的醫藥箱了。
她低眸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你坐著等我一會兒,我過去拿一下醫藥箱。”
“好。”
聞淵抬手,單手解開襯衫的扣子,又扯掉領帶,略微敞開的白襯衫領子,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目光一直追隨著女生的身影。
宋予歌拿了醫藥箱就過來了。
她直接在茶幾上打開。
放在最上麵的,全都是這幾天她吃過的藥。
宋予歌神色頓了下,然後才開始翻出解酒藥。
她拿出藥,才反應過來,“我忘記給你倒水了,你等我一會兒,我下去給你倒杯水。”
就在宋予歌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聞淵突然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手腕,啞聲道,“不用你去,有內線電話。”
他說完,也沒有鬆開女生的手,按了下一旁的內線電話。
幾秒後,傳來傭人的聲音。
“爺。”
聞淵開口,“倒兩杯溫水上來我房間。”
“是。”
內線電話掛斷。
宋予歌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什麼。
她忘記了,彆墅裡有傭人,剛才直接讓傭人上來拿藥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