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段羽還有李儒三人便從府門內走了出來。
董卓臉上堆著笑容上前迎接。
太監仰著下巴直接開口說道:“咱家名為左豐,乃是宮中小黃門,陛下有旨,你們哪個是段羽啊。”
左豐的目光根本沒有放在董卓幾人身上,甚至沒有去看。
段羽跟在董卓身後。
聽到左豐的名字便聯想到了一人。
盧植。
黃巾之亂後期,盧植帶兵包圍了張角的大本營廣宗。
當時去往盧植軍中監軍的就是一個叫做左豐的小黃門。
因為從盧植那裡沒有收到賄賂,那個叫左豐的小黃門一氣之下回到洛陽在劉宏那裡進獻了一番讒言。
導致了盧植囚車入洛陽,險些因此喪命。
看眼下這個叫左豐的小黃門的態度,八成應當就是一人了。
段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段羽。”
聽到段羽的聲音,左豐這才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段羽。
當看到段羽高大的身材的時候,左豐表情微微一愣。
“嗬,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的。”
“你奉旨入宮受封,得先明白宮中的禮儀,咱家就是奉命來教你宮中禮儀的,以免入了宮,衝撞了貴人。”
“今天下午咱家教你入宮的禮儀,能學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學不會的,到時候入了宮,失了禮,也彆說咱家沒有儘心儘力。”
“聽清楚了沒有啊。”
段羽笑笑點頭:“在下明白。”
左豐一甩衣袖,也不再多說什麼,便徑直的朝著府邸正門內走去。
甚至連話都沒有和董卓還有李儒說一句。
一旁的董卓老臉一黑,堆著的笑臉也不見了。
等左豐自顧自的已經走進了府門,董卓這才伸手拉了一把段羽小聲說道:“這些宮裡出來的醃臢貨什麼都不認,就認錢。”
“看他那副德行老子就惡心,等會你給他使些錢便是了。”
“我懶得看他。”
段羽笑著點頭:“知道了嶽父大人。”
交代了一句之後,董卓便一甩衣袖帶著李儒走了。
不多時,段羽便陪同著左豐一同來到了前院的正廳內。
站在正廳當中的左豐左右環顧了一眼,臉上儘是嫌棄的表情。
段羽看在眼裡。
麵前這個小黃門現在的模樣完全是將狗仗人勢的樣子發揮到了極致。
“勞煩公公親自跑上一趟。”
“家中環境簡陋,還望公公不要嫌棄。”
說著,段羽便扭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鐵石頭,然後揮了揮手說道:“石頭,去把給公公準備的一點心意拿來。”
聽到段羽在身後說的話,站在廳內四顧的左豐這才轉過頭來。
剛剛還一副嫌棄和不耐煩的眼神瞬間變了。
當看到鐵石頭拎著一個沉重的木箱放在麵前的時候,那眼神都不禁亮了。
段羽笑著直接打開了木箱的蓋子。
裡麵整整齊齊碼放的都是金餅。
“公公辛苦了,這裡是五百金,還請公公笑納,一點薄禮不成敬意。”
五百金。
一金萬錢,五百金就是五百萬錢。
說多不是很多,但絕對不少了。
最起碼對於小黃門左豐來講,這絕對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可能是沒有想到到段羽會出手這麼大方,在看到五百金落在麵前的時候,左豐甚至有點失神。
“公公?”
直到段羽提醒的聲音響起,左豐這才回過神來。
“哎呦,段大人,您看看,這怎麼好意思呢。”
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的左豐笑的合不攏嘴的說道:“咱家不過就是來教一教段大人入宮麵聖的禮儀,怎麼當得如此厚禮呢。”
段羽笑了。
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這些個宮裡的太監雖然貪財。
但卻也真能辦實事兒。
隻要錢到位,和這群人打交道完全要比和那些士族打交道容易得多了。
錢不就是這麼用的嗎。
“公公客氣了。”段羽笑著說道:“段羽不過鄉野莽夫,不懂的什麼宮中禮儀,還要勞煩公公多費心思了。”
說著,段羽還衝著身後的鐵石頭使了使眼色道:“把箱子給公公裝在馬車上。”
段羽這一套操作下來,左豐已經沒有了半點之前的傲慢。
“什麼費不費心的,段大人放心,入宮之時,有咱家親自帶著段大人,隻準出不了一點紕漏。”左豐眯著笑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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