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novel.com23年2月12日,金鐘海富中心。
easyfd昨日成交訂單約1700萬單,較前一天增長了將近300,令大島義史幾近癲狂,啥話也不說,直接拉著小日子三人組,一路打著電話呼朋喚友的直奔夜總會,開了最大的包廂,叫了雙倍的公主。
杜文海和陳耀文很早就溜了,他們實在受不了那種沒節操的畫麵,借口年紀大了,直接逃跑。
在一摞摞美元的轟炸下,整個包廂最後幾乎變成了天體趴,混亂,淫蕩,在高分貝聲浪的掩護下,男男女女,分分合合。夜總會也隻能假裝沒看見,甚至還派了十幾個保安在過道裡守著,以免被人誤闖,或者被警察臨檢打個措手不及。
所以等到第二天將近中午,大島義史和橋本重一勾肩搭背走進辦公室時,一股隔夜未散的酒氣,直熏得杜文海和陳耀文差點暈厥。
“杜桑,昨晚你怎麼逃跑了,太可惜了,你知不知道,師兄後來叫過來幾個絕色的越南小蘿莉,都還沒有長開,喲西……太美味了。”大島義史重重的坐下,往後一靠,一臉意猶未儘的邪惡表情,賤兮兮的說道。
杜文海知道橋本重一這個金魚佬好的是哪口,聽大島義史這麼說,心中一陣煩惡,強掩不悅淡淡的說道“哎喲,年紀大了,無福消受啊,大島先生正當壯年,龍精虎猛,我也隻能羨慕羨慕。”
橋本重一說道“杜桑,采陰補陽可延年益壽,你這個年紀正是需要好好補補的時候,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個粉粉嫩嫩的小補品,今天晚上你試試效果啊?哈哈哈……”
“橋本先生,你就不要拿我老頭子開玩笑了,吃不消,吃不消。來,喝茶,喝茶……”杜文海心中暗罵兩隻畜牲,手上不停,泡好了兩杯靜崗茶。
小透明陳耀文喝著茶,心想著昨天easyfd收獲1700多萬多單,今天大島義史肯定要作妖,又有好戲看了。抬眼看了一下茶台,居然沒有瓜子了,於是和杜文海說乾果沒了,我去買點。
等陳耀文回到辦公室,場麵已經僵了。
杜文海怒目圓睜,直直的瞪著大島義史,而橋本重一在旁邊作eo狀,低著頭不說話。
陳耀文懵了,我這一去一回,十分鐘不到吧,精彩劇情就錯過了嗎?
十分鐘前,當陳耀文走開後,大島義史喝著靜崗茶,亦真亦假的對橋本重一說道“師兄,easyfd的業績增速實在太快了,到明天應該就可以超越靚團外賣,拿下市場第一把椅。不客氣的說,你之前做得太差了,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橋本重一有些無語,卻無力反駁,隻能悶悶的說“但願吧。這樣的補貼政策,太需要魄力了。”橋本重一本來想說,如果沒有大島哲也老師的力挺,一天一個億,想也不敢想。
“索得絲內……無數次英勇的戰鬥告訴我們,越是決戰之際,我們越應該集中優勢兵力,傾力一擊,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抵抗都將灰飛煙滅。我們的祖輩早就大東亞戰場證明了這一點……”可能是宿醉還沒醒透,可能骨子裡就是這麼想的,大島義史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師弟……慎言。”橋本重一趕緊出聲製止,並不是他覺得大島家、橋本家的戰犯祖輩有多少羞恥,而是在曾經的占領地,他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年輕一些的時候,有一次他在滬城忘了老師的告誡,幾杯馬尿下去開始飄了,當著一桌人的麵炫耀橋本家的軍隊背景和二戰期間的“豐功偉績”,尤其是橋本欣五郎在上海郊區和南京郊區的炮兵戰績……結果,同桌的幾個熱血漢子先是幾個酒瓶子掄過來,再然後不講武德的多打一胖揍,自己一身的功夫也沒能扛住,直接趴了,要投資的項目也黃了。
更氣人的是,報警後警察來了,聽完打架的起因,處理警情的民警說,你要是不肯和解,還這麼逼逼個沒完,老子脫了警服再揍你一頓,你們大使館來了都不好使,草泥馬的。
太熱血了,中國人“很不友好”。
橋本重一如是想著,回去跟大島哲也老師說起這事,大島哲也狠狠的訓了他一通,更是語重心長的說道“一郎(橋本重一的乳名),大東亞戰略失敗了,屬於我們的光榮時代暫時過去了,現在的世界格局對我們非常不利。我們要忍辱負重,發奮圖強,為大和民族和帝國的複興而努力奮鬥,在新的帝國時代來臨之前,我們要隱忍和低調,少講父輩的曆史和功績,一切以賺錢和控製資源為目標,切記切記。”
這些話,橋本重一深刻認同,自此之後一直銘記在心並且時刻謹守。
然而老師的親生兒子、大島義史顯然沒有讚同和接受老師的隱忍觀點,小的時候還能裝作乖巧聽話,近幾年來越來越囂張跋扈,暴戾的個性越來越張揚。此時血氣有些上頭的大島義史完全沒理會橋本重一的勸誡,倔強的說道“怎麼了?作為光榮的大日本帝國英雄將領的後代,我們為什麼要害怕這些低等的完全不堪一擊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是東京那些老頭子太保守,如果我每天砸下去一億美金的話,我們的競爭對手早已經被打到下水道裡去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師弟,你要忘了,我們是在中國,是在香港,不要再講這種失禮的話。”橋本重一語氣已經非常不悅,嚴厲的說道。
“又怎麼樣?我們的祖輩曾經征服過這裡,現在,我們還可以再征服一次。”
“大島先生,你不覺得,在一個中國人的辦公室裡說這些話,有些冒犯嗎?”杜文海再沒有脾氣,再克製忍讓,也覺得大島義史有點挑戰了自己的底線。
“納尼?我說錯了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我們的競爭對手難道不是不堪一擊嗎?”大島義史反問道。
“哼……我指的不是這句。”杜文海悶哼了一聲,強忍著怒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