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乾的賓利添越掐著點開到了酒店大門口,陸墨等在門前,直接上了車。
實際上陸墨都沒有回房間,直接在大堂裡刷著手機等了一會,沒多久胡子乾就說快到了,陸墨走到門外,隻等了十幾二十秒,車就到了。
簡直神準時。
上了車,胡子乾見陸墨神采奕奕的樣子,有點佩服的說道“年輕就是好,昨晚喝成那樣,現在跟沒事人似的,我要是像你那麼喝,起碼躺三天。”
“說得你多老似乎,今年滿打滿算30吧,按新的劃分標準你還是個青年,早上九十點鐘的太陽。”
“九十點鐘還算早上嗎?”
“咋不算,新疆時間。”
“你咋不說倫敦時間。”
“就那個意思……哈哈。”
短暫的沉默,陸墨的笑話有點冷。
“陸墨,等會一起吃飯的人你都見過,jab、allen他們,還有玩德州的那幾個,都自己人。”
“行啊,不會玩牌嗎?我可不想再來一輪,再說贏錢也沒意思。”
“不玩,聊事,跟你說的那事。”
“我們公司的事?我們是打算到新加坡投資做互聯網產品,怎麼,你們有興趣?”陸墨問道。
“有點想法,但具體做什麼,得聽你介紹介紹。”
“行,我大致講講,投不投你們自己慢慢考慮。”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們未必懂,但都有錢,而且認你這個人,不管你想在獅城乾點啥,我們都想表示一下支持。”胡子乾說道,雖然實際上未必這麼做,但話聽起來就舒服。
“那有啥聊的,打錢,直接打錢……算你們一份。”陸墨笑著說道。
“切……走,下車,到了。”
“啥?就這兩步路?那你來接啥接,一腳油門都比出租車貴,真是土豪。”陸墨都沒怎麼注意,汽車從酒店出發一彎二拐,就進了一處極私密的院子,紫銅的大門自動感應開門,胡子乾的車一進去哢哢哢又自動關上了,沿著高大的綠籬小道開到一個能停六七輛車的小停車場,胡子乾都不帶掉頭的直接一把,擋在了幾輛豪華跑車的後麵,就叫陸墨下車。
“是近,但沒車接,進不來。”胡子乾輕飄飄的說道,駐車、熄火、下車,車門一關,都不帶鎖的。
“不鎖車啊?”
“瞧得上這車的人進不來,進的來的人瞧不上車。”
陸墨想想也是,被堵在裡麵的跑車,最便宜的也是r,陸墨甚至看到了一輛布加迪威龍。
跟著胡子乾拐過停車場的高大綠籬,就看見一幢極其精致的白色歐式小洋樓,兩層高,三開間那麼大,確實“精致”,但樓的後麵不遠,也就四五十米吧,赫然正是長得像白宮的新加坡國家博物館。
陸墨晨跑路過這裡,完全沒發現隱藏在綠蔭叢中的小白樓,國家博物館倒是注意到了,因為長得太像白宮,陸墨還特意拍照打了卡。
胡子乾這幢樓所在的地理位置也太絕了吧?彆管麵積有多大,這已經不是有錢能買到的地段,嘖嘖嘖,真正的豪門,占有的稀缺資源才是真正的高不可攀,彆的都是浮雲。
大門進去,是個麵積不大的客廳,鐘洛澤、郭維儒、連潮生、陳光啟、李梵哲,還有蘇信,幾個認識的“大男孩”都在,唯一的女士竟然是林詩丹娜——雲頂新加坡的接班人。
陸墨進門後,先衝林詩丹娜點頭問好,然後再向其他男士一一問好。
等走到眾人麵前,陸墨停在林詩丹娜的麵前,很認真的說道“林小姐,你真的太客氣了,david勸我不要推辭,我真是受之有愧啊,不過,還是要和您說聲謝謝。”
“哈哈哈,一點小心意,不要放在心上。再說了,這些家夥人手一張,可比你心安理得多了。”林詩丹娜非常優雅的說道,聲音、語調控製得非常溫和,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哎哎哎,我可隻有卡,沒有餘額,elisa你厚此薄彼,歧視我們這些土著啊。”這群人當中,年紀最小的連潮生馬上跳出來抗議,看來林詩丹娜送卡且附帶餘額的事情,並不是秘密。
“你的餘額被潮蓉沒收了,怪不得我。”林詩丹娜笑著說道。
一聽連潮蓉的名字,連潮生馬上不說話了,儘管親姐姐不在場,感覺餘威仍然籠罩在連潮生身上,妥妥的血脈壓製啊。
“哈哈哈……”連潮生怕姐姐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但他膽怯的樣子仍惹得大家哈哈大笑,陸墨也抬手拍拍連潮生的肩膀,搖了搖頭表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