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完狡殺easyfd的任務,陸墨並沒有在公司停留,如此精密的計劃,不出意外的話,easyfd很快就會被用戶徹底拋棄,不僅僅是係統功能不能用,億元補貼變成泡泡,日本籍總裁也臭名遠揚,easyfd這家公司都將變成垃圾。
當然,這不代表easyfdtechnology這個公司殼就沒用了,收購過來重新整合,發布一些正麵的新聞,很快就可以拿來到彆的地方去當一當炮灰、左右互搏的一隻手、吸引火力的盾牌……總之,公司是無辜的,臭名遠揚的是執掌公司的日本人。
陸墨還是心存了一點善念,沒有讓媒體曝光大島義史本人的個人信息,這或許是他自認為的一點道德底線吧,商戰而已,達到目的就好,不便攻擊人個。
至於大島義史本人,有的是辦法收拾他,比如,打個匿名電話,再逗逗他?
不過這事不急,陸墨還有彆的事情要優先處理。
從公司出來,他給鄭馨雯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們還在酒店房間裡等著自己,陸墨說聲稍等,馬上到,然後下樓、上樓,來到了自己住了將近一個月的客房。
敲開門,陸墨走了進去,發現除了一張大床,靠窗的地方還加了一張小床,不過,睡小床的不是鄭馨雯,鄭德忠的衣服、藥品都放在了小床上,大床上放著兩件鄭馨雯的衣服,枕頭邊上還有幾本教課書、作業本。
看來鄭德忠把大床讓給了的女兒,自己睡到了小床,這讓陸墨稍感意外,對鄭德忠不由的略添了幾分好感。
鄭德忠拘謹的站在小床前,對陸墨鞠躬問好道“陸先生,您來了。”
陸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頭指著大床上的教課書、作業本問鄭馨雯“你睡大床啊?很用功,停了這幾天,功課趕得上嗎?”
“嗯,阿爸一定要讓我睡大床,說大床舒服,有床頭燈,看書方便。我每天都有自習的,應該跟得上。”鄭馨雯小聲的回答道。
“那就好,明後天我把事情解決了,下周一你就可以正常上學了,不要擔心,會過去的。”
“小雯不擔心,但是小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陸叔叔……”鄭馨雯眼睛裡又閃著淚光。
“好好讀書,考上名牌大學,找好好工作努力賺錢,早點還錢給我,我最多不算你利息咯……”陸墨笑著說道,他知道就算這樣說也不能完全消除鄭馨雯的羞愧和自卑,但至少,自己以“債主”身份出現會比“恩公”更容易讓自己接受一點,他害怕那種對他感恩戴德,動不動就恨不得以身相許的場麵。
嗯,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呸呸呸。
“老鄭,打電話給他們,我來說。”陸墨轉身對鄭德忠說道。
鄭德忠連說好的好的,把電話撥通雙手捧著呈給陸墨,陸墨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電話裡存的名字,然後貼到耳邊。
“我屌你老母黑,尼個撲街終於知道來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臟話,陸墨一聽就記起來,說話的正是那天被自己教做人歪頭斜腦的小痞子。
“讓你不要講臟話,又他媽不記得了是吧?”陸墨冷冷的說了一聲。
“我屌……啊……你是誰?你是……是……是那天……那個人……”小痞子記起來了,腮幫子馬上泛起一陣酸痛,這個人手勁賊大,一巴掌抽掉了自己好幾顆牙,臉上的腫到現在還沒消透,他感到渾身發冷,說話都結巴了。
“叫小刀接電話,回頭再教你做人。”
“你……你稍等……”小痞子捂著電話,一路小跑的進了房間。
房間裡,刀疤臉正帶著一幫小嘍囉吹牛打屁、抽煙聊天,壯漢阿牛木訥的坐在門邊,也不說話,像尊門神。
“刀哥,刀哥,那天,那邊……那個人讓你接電話。”小痞子磕磕巴巴的說著,把電話遞給了半躺在沙發上的刀疤臉。
“我屌,你個廢物,連個電話都接不了嗎,誰他媽找我?”刀疤臉罵罵咧咧的接過電話,大聲吼道“喂,撲街,誰啊?”
“小刀,嘴巴放乾淨點,你坤哥沒教你混社會要講禮貌嗎?”陸墨不想聽對方滿嘴噴糞,直接報了馮坤的名號。
這一招果然管用,刀疤臉果然意識到對方並不簡單,收斂起囂張惡劣的態度,但是也並不友善的說道“你是誰?什麼事?你認識坤哥?”
“我是誰不重要,我找你說說鄭德忠的事,我跟馮坤隻有一麵之緣。”陸墨淡淡的回答道,嚴絲合縫的問答一對一。
刀疤臉吃不準這個一麵之緣到底是什麼交情,既然對麵能叫出坤哥的大名,搞不好這個一麵之緣裡頗有文章,不由的說話又客氣了幾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出手救走鄭家父女的人,怎麼說,要替他們還錢了嗎?五百萬,加上利息……”
陸墨懶得跟他鬼扯,直接打斷他說道“這事,你不夠份量,我找馮坤聊聊。但是既然事情是你在辦,你跟馮坤彙報一下,約個地方,我一準到。我也可以直接去找他,到時候你可能就不舒服咯……”陸墨說道,結尾的時候故意拖了個長音,略帶著調侃刀疤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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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想了想,說道“行,我去約坤哥,定好了時間怎麼聯係你?”
“打鄭德忠的電話就行,掛了。”陸墨說完掛了電話,把電話遞給了鄭德忠。
鄭德忠傷勢恢複得差不多了,但頭臉上的傷痕泛著淤青,邊緣已經開始發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