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絕了,陸墨感歎道,這樣的投注方案,就是一次性卷走賭場二三十億美元,賭場估計也隻能認了,畢竟就算按1賠10的賠率,要贏走二三十億美元,這些人總的投注也將達到兩三億美元,賭場收注的時候笑得有多開心,輸的時候就會哭得有多慘。
何若琳接著說道“陸墨,你也不要有壓力,賭場之上,勝負難料,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也要做最細致的準備。從現在開始你要特彆小心,尤其是不要暴露真實的實力,如果讓賭場知道你有能力打贏農猜達,嗬嗬,可不敢保證他們會出什麼陰招。”
“我知道,賭場早就開始調查我了,今天下午還有一波人在拳館樓下偷拍我,放心吧,若琳姐,我準備了一場好戲給他們看。”陸墨笑著說道,接著把賭場方麵找黑客查自己、派人偷拍,以及他準備找泰拳高手“收拾”一下自己的計劃簡單說了一遍。
何若琳聽完點頭稱讚,說對方也是活該倒黴,碰到你這樣的妖孽,不輸錢才怪。
“陸墨,我和若琳姐商量過了,除了林先生為你參加賭局準備的資產保證,其他所有資金托底,包括你要下注的兩千萬美元,全部由我們獅城新勢力來,你打贏之後,我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盈利分配方案,現在還沒辦法講得太細,你相信我們嗎?”胡子乾認真的對著陸墨說道。
“嗨,錢都是你們出的,說這個就沒意思了,我就負責把農猜達乾趴下,錢的事情你們去操心,彆虧待我彪哥彪嫂就行,來來來,乾杯,預祝大豐收!”陸墨不以為然的說道,更何況,他參加拳賽的本意又不是為了賺錢,有人替他操心投注啊、分錢啊之類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就像他說的,隻要不虧待林大彪,彆的都無所謂。
而且從他們製訂的投注方案可以看出來,這種有組織的“掘金”行動肯定乾過不止一票兩票了,人員分工、資金托底、利益分配應該有比較公平的規則和成熟的方案,有啥好操心的。
另外一點就是,陸墨發現胡子乾所講的資金由獅城新勢力托底,而不是何若琳或者胡子乾個人,這說明獅城新勢力已經形成了一種有組織、有資金、有管理、有規則的“一致行動人”,至少在公共基金的投資使用、收益分配方麵已經很成熟了,那麼胡子乾在新加坡說的“十億美元之內,我們可以自己做主”,還真不是一句飄在天上的空話。
當然,陸墨不是不相信他們的實力,而是上億美元的資金使用如果沒有背後的製度、規矩在管理,那反而是一件不太靠譜的事情。除非這個人的資產規模已經大到幾百、上千億,但全世界到這個標準的人屈指可數,至少獅城新勢力這些“孩子”是不夠格的,加起來都不夠。
陸墨因此對未來怎麼發展,有了一些新的靈感,不過,現在還不是細想的時候。賺錢的機會,真的是既要努力準備,又要緣分到位。
現在更急的,反而是要搞定日本人,儘快實施“禍水東引”計劃。
考慮到何若琳等人白天外出考察了一整天,而陸墨也折騰了一整天,大家都有些倦意,投注方案碰頭會在九點半左右就結束了,何若琳等人上樓休息,孫海嶽明天一早要出發去上海,給鐘洛澤家的老爺子詳細說說鵬城那塊地的事情,順便解決恒仁集團在滬城的一點小麻煩,所以他也回房休息去了。
至於什麼麻煩非得孫海嶽飛去滬城,孫海嶽和鐘洛澤沒細說,大家也就不追著問了。
陸墨本來打算散散步回錦榮公寓,林大彪堅持要用車送,順不順路不要緊,總之現在不能讓他落單,陸墨想想也是,欣然上車。
車程很短,沒聊幾句話就到了,臨下車前林大彪跟陸墨說,你新加坡這些朋友,能處,好好珍惜,說完就轟著油門去燒烤店了。
陸墨帶著滿腦子的心事回到公寓,四仰八叉的往沙發上一躺,拿著電話給林小雅撥了過去,接通後問她今天有沒有去醫院檢查,林小雅說人好像舒服很多了,如果再難受就去檢查,聽語氣心情確實比較美好,陸墨多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想著賴一會再去衝涼,然後再打幾個電話,結果人還沒坐起,電話響了。
“喂,哪位?”陸墨懶洋洋的,連來電都沒看就接聽了,出言問道。
“ohno,我親愛的朋友,你的聯係人裡,難道沒存我的電話嗎?”電話那頭傳來約翰·裡奇誇張且興奮的聲音,疑問當中還帶著一點幽怨。
“哈哈,john,我沒注意看就直接接聽了,你是我最重要的合作夥伴之一,我當然有保存你的電話。對了,喬納德已經回到馬尼拉了嗎?”
“是的,早就到了,我沒想到會這麼順利,現在我們已經在喝酒慶祝了。”
“我也沒想到,大島義史會那麼……愚蠢,把個人感情和生意攪在一塊,不過,這對我們來講沒什麼不好的。”
“哈哈,誰說不是呢。陸,easyfd已經到手了,你準備怎麼安排?說實話,拿回來的價格太便宜了,這裡麵有你太多的功勞,不如,我拿出40的股份給你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no,rjohn,我不需要,當然,我有我的要求。”陸墨突然轉換了稱呼約翰·裡奇的方式,這代表著他要認真的說話了“我想你把不低於40的股份,贈送給陌森科技,以此完成陌森科技和你們的交叉持股,這和陌森科技後續的很多合作有關。當然,股份比例確定之後,easyfd後續的投資就得按股份比例,由你們和陌森科技承擔,具體怎麼決定,你們和陌森科技對接吧,作為朋友,我個人建議你儘量多留一些,目前一定要長遠。”
“哇哦,我懂了,陸,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上帝的恩賜,你什麼時候來馬尼拉,我得好好請你喝一杯,可惜,我在這裡沒有找到茅子……”
“如果我來,酒我帶,但是肯定不多,不對啊,當地肯定有得賣的,你這是想坑我吧?”
“哈哈哈,又被你發現了,這是一個玩笑,等你有時間,來人就行。”
“john,還有一件事情,我和你統一一下口徑,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任何人詢問你們當初為什麼從easyfd退出來,現在又買回去,請幫我一個忙,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橋本重一身上,怎麼說你自己定,上帝不讓你撒謊,我也不能要求你騙人。”
“不不不,如果能幫到你,我的朋友,我會懇求上帝的原諒。不過,幸好我們確實對橋本重一非常不滿。”
“那也不至於,明天我應該會收到一些新的證據,到時候py一份給你,至少讓你言之有物,不是空穴來風。”前兩天陸墨請黎平幫忙找橋本重一的黑曆史、黑材料,黎平說等兩天,弄好了就打包發過來,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實在不行明天催一催,有多少算多少。
“哈哈哈,陸,你這個人,太可怕了,我現在非常慶幸成了你的朋友而不是競爭對手,我不知道如果和你作對的話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喬納德回來和我說,大島義史簡直快要瘋了,而且全部的怨恨都對準了橋本重一,甚至為了一些很正常的商業回扣證據,就能換回他手裡的easyfd。”
“他們的矛盾或許並不隻是因為easyfd,具體是啥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借勢點了一把火而已,說起來,john,你們喝酒吧,我還得打個電話,把火燒得更旺一些。”
“oh……可憐的日本人,我無法掩飾對他們的同情,悲傷得讓我想要好好喝一杯,哈哈哈,陸,你忙吧,再見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