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暗紅、盈藍、冰藍四色在戰場上交彙著
“半天狗大人!玉壺大人!”
墮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不確定,她纖細的手指指向遠處那片被戰鬥餘波震撼得搖搖欲墜的區域,表情中流露出尷尬與無力。
“我好像不是很跟得上幾位大人和那個強大獵鬼人的戰鬥節奏,這要怎麼支援!”
“咳!”
玉壺乾咳了一聲,腦袋上的小手在嘴上輕掩著。
“不用擔心,現在戰鬥才沒開始多久,那獵鬼人一定在防備著我們,就算我們現在支援了,也達不到想要的效果,我們再等等就好!”
其實他也不怎麼跟得上,不過
瞥了眼現在還趴在地上的半天狗。
如果他再不說點話的話,這邊就沒人回墮姬話了。
“哦哦!這樣!”
墮姬聞言釋懷的點了點頭,目光再次朝著戰場上望去。
鏗!鏗!鏗!
密集的金屬交擊聲在戰場上不停的響起著。
日輪刀在定一手中如同擁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次揮動都能精準的將四麵八方襲來的刀刃、重拳、以及那攜帶冰霜的折扇一一化解,
哐當一聲,定一將攻上來的童磨再次給斬了回去。
趁著間隙,目光向著遠處的幾人瞥去。
黑死牟、猗窩座、童磨沒有一個好解決的。
他們三人現在一人一個檔次,黑死牟比猗窩座強,猗窩座比童磨強。
然而,即便是最弱的童磨,也沒那麼好殺。
而隻要不是一刀把童磨的腦袋給砍下來。
後麵黑死牟和猗窩座就會迅速趕上。
剛剛就這樣經曆了好幾次了。
想要讓對麵減員還是隻能把目標放在半天狗、玉壺和墮姬上嗎?
可他們又沒過來參戰
沒給定一多看的機會,下一秒,刀刃已經出現在了定一的瞳孔之中。
“壹之型·暗月·宵之宮!”
黑死牟雙手緊握著刀柄,暗紅色刀刃攜帶著無數細小的月刃向著定一斬來。
定一的反應速度堪稱驚人,他幾乎是在月刃出現的瞬間便抬起了日輪刀。
鏗!
日輪刀擋下了斬來的月刃,隨後定一身形一轉,日輪刀化作一道銀色閃電,迎向了另一側猗窩座那勢大力沉的拳頭。
刀光在半空中不停滑過,舞出一道亮銀色的刀網。
戰鬥仍在持續著,現場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義,隻餘下雙方力量碰撞的轟鳴回響在空曠的戰場上。
隨著戰鬥的深入,黑死牟的一張臉越發冰冷。
目光緊緊的鎖定在眼前獵鬼人的臉上。
兩年前對方即便領悟了通透世界也就達到和自己同一個層次而已。
兩年過去對方卻已經
雖然不想承認,但身為武士的驕傲卻又讓他不得不承認。
眼前的獵鬼人,實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自己。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越發的接受不了啊!
五指發力,緊緊攥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異化了的虛哭神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這數百年來的修煉算什麼呢?
雙手向後延展至了手臂的極限,原本寬鬆的服飾被其下高高隆起的肌肉而撐起。
月之呼吸
熟悉的身影在這一刻覆蓋在了眼前的獵鬼人身上,每個動作都是這麼的簡潔、優美。
所以,這就是你說的未來嗎?
捌之型
覆蓋在獵鬼人身上的身影漸漸消散,火紅的長發被黑色中短發取代。
而這,就是你說的名為“才能”的天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