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幾人在屋頂齊聚著。
宇髄天元問道“你們昨天有沒有調查到什麼信息?”
炭治郎搖了搖頭,“我昨天有找時任屋裡的人詢問情況,不過她們都是說那些失蹤的人都是逃跑了!”
宇髄天元點了點頭,這也是這邊的鬼最近才被發現的原因。
目光朝向伊之助,“那你呢,伊之助?”
“哈?你不是讓我不要講話嗎?我怎麼搜集線索!”伊之助有些不耐煩的道。
“哈?你這個笨蛋!你嗓音這麼粗,一講話就暴露了啊!而且不講話你就不會通過其他方式找線索嗎?”
“比如呢?”伊之助問道。
定一插話道“比如去宇髓老婆失蹤的房間看看有沒有線索什麼的!”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啊!”伊之助恍然大悟。
看他這個樣子,不用多說,昨天肯定什麼都沒得到了。
兩個人都問完了,定一和其他人紛紛將目光望向善逸。
見其他人都望向自己,善逸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說自己昨晚在練習怎麼當花魁嗎?
彆開玩笑了!
這說出來絕對會被笑死的吧?
不行,絕對不行!
見善逸半天不說話,定一問道“怎麼了嗎?”
“不不我昨天也沒發現什麼!”
宇髄天元不滿的道“喂,你小子昨天不會是也沒有調查吧?”
善逸使勁搖晃著腦袋。
“不,我真的沒發現什麼!”
定一有些狐疑的看了善逸一眼,感覺對方在瞞些什麼。
不過算了,總不可能是瞞鬼的信息。
“沒事,才來一天,每天的集會也主要是確認你們是不是安全的而已!
你們後麵繼續調查就好,可以著重調查下宇髓老婆失蹤的房間!”
“是!”
夜,花街。
今晚定一也沒帶著禰豆子在街上閒逛了。
沒辦法,花街雖然很長,但也架不住一個晚上在那走。
而且那些店又進不去,能看的也就隻有外麵的一些活動而已了。
更關鍵的是。
時不時就會有個人來問禰豆子賣不賣。
一個兩個還好,多了就有點煩了。
因此,定一和宇髄天元一樣來到了屋頂。
不過兩人不是待在同一個屋頂就是了。
風場靜靜的覆蓋在花街中。
著重關注屋頂及地窟的情況。
下方人太多了,定一可沒那精力去篩選哪個人是墮姬。
因此也隻能用這樣的方式。
這樣到時候打起來了,定一就可以很快的發現了。
京極屋。
善逸正站在走廊上,在他的前方和左右兩側各有著一條路。
“剛剛那個人說雛鶴之前住的屋子是要往左還是往右來著?糟糕,有點記不清了!”
就在善逸思考要不要隨便選個方向的時候,一道哭泣聲從邊上的屋子傳來。
善逸朝著哭泣聲傳來的方向望了望,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哢嚓!
房門推開。
一個穿著紅粉色和服的小女孩背對著屋門跪在地上哭著。
察覺到房門推開,哭聲瞬間停了下來,小女孩扭過頭來,眼裡充滿了恐懼。
淚珠在小女孩臉上掛著,她的嘴角還有著淡淡的血跡。
見小女孩這副模樣,善逸關切的問道
“誒?你怎麼了?是和誰打架了嗎?”
見開門的是善逸,小女孩眼中的恐懼散去,沒有搭理善逸,扭過頭繼續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