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啥字體,老哥也看不懂。”
“這好像是這家的門客留下來的東西。”老黃在旁邊說了句,“你看,這裡寫著:‘入府六年有餘,平安無事,蕭老爺卻於正月初八又招一門客入府,作為同僚……’。”
“……作為同僚,吾等三人曾勸誡老爺,此人心懷不軌,勿要輕信,然老爺未將吾等諫言謹記於心。”
“吾等無奈,隻能接納新入府同僚,此人自稱陰玄……”
“陰玄?!”王子煦聽見了這個名字,渾身一震,“你確定是陰玄?”
“對。”老黃再次認真看了看這一段文字,“後麵的被撕掉了,不知道寫了什麼。”
“媽的,陰玄的名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是你那個師叔?”顏月牙好奇問了一句。
“對啊!”王子煦差點跳起來,“這宅府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不是說了嗎,清末吧?”
所以……師父到底有多大年紀了?王子煦有些懵逼,他對視著顏月牙的雙眼,急急地吼了一聲:“找找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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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靈靈和菠蘿,在那紙人徹底消失之後,從突然變得腐朽的床榻上,撿到了兩張塗鴉。
畫畫的人應該不是小孩,但是估計不識字,隻能用畫麵來講述自己看見過的事情。
“這是啥意思?”單靈靈看的一頭霧水。
菠蘿把紙張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靠近單靈靈發著光的長刀,熱浪襲來,讓她忍不住屏住呼吸。
看了半天,菠蘿才說話了。
“靈靈,這家老爺和夫人好像有三個孩子。”
“怎麼說?”
“你看,這裡畫著的,兩個女孩,然後夫人肚子還很大,應該是又懷了一個。”
“但是……”手中的紙張翻到第二頁,“夫人肚子裡的那個好像剛剛出生就夭折了。”
菠蘿指著畫麵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女人對單靈靈說:“最小的這個應該是個男孩,男孩出生就死了,夫人很傷心。”
單靈靈皺眉看著:“所以,外麵那口小棺材,就是他們家夭折的小兒子?”
“不知道。”菠蘿搖了搖頭,“但是,其中一個女兒好像也死了……”
畫麵上,有一個女孩在房梁上懸吊了一根長綾,將自己吊死在了那裡,老爺在旁邊哭天喊地,但是夫人站在旁邊紋絲不動。
“這好像……就是這個房間……”
單靈靈指著畫麵上的那麵銅鏡,又指了指房間角落裡那幾乎長滿了銅鏽的鏡子,聲音有些不穩。
“好像是……”
菠蘿渾身一抖,看向了頭頂的房梁,似乎那裡正垂下來一根白色的長綾,然後一個女孩掛在那裡搖搖晃晃。
“靈靈,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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