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川在心中暗罵道。
當然,這些他自然不會表現在臉上。
“嘭!”
徐辰川的臉色冰冷,他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木桌上,道:“你們知道你們都乾了什麼嗎?
近百年來,傲萊城可從未發生過這樣的血案,即便是兩大聯盟之間的血拚,也沒有造成如此大的傷亡。
你們可真能折騰,你們這樣做,還有沒有將學院的院規放在眼裡,還有沒有將我們執法閣放在眼裡?”
“徐隊長,此事……”陸文昂站在下方,臉龐上神色不變,風輕雲淡地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在接受審訊的人。
“給我閉嘴!你們陽武盟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趁著本隊長在閉關修煉之時,在傲萊城圍殺一個剛入學的新生,此事要是被你們陽武盟盟主知道,你覺得他會饒過你嗎?”
徐辰川說道。
執法閣大門處,阿飛坐在門檻上,嘀咕道:“這個家夥還真能裝,他要是不知道這事,那才是怪事呢!”
吳赫今也坐在那門檻上,他搖頭歎息道:“唉!誰叫人家乃是前兩屆學員的魁首呢,如今更是執法隊的隊長,誰有這個膽量去揭發他?
他如今說他在修煉,那他就是在修煉;要是他說他當時在睡覺,也同樣能夠將此事給推得一乾二淨。”
徐辰川的修為何等高深,即便是百裡之外的蜜蜂采蜜的聲音他都能夠聽得到,更何況是阿飛的和吳赫今的嘀咕聲,不過他的麵色卻毫無變化,繼續說道:“此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們二人誰要和我說清楚?”
陸文昂聞言,嘴角頓時一勾,淡淡的撇了江玄一眼,隨即道:“徐隊長,此事實在不能怨我們陽武盟。
在血屠山脈考核的時候,江玄冤枉我七師弟殺了他妹妹,從而將我七師弟殘忍擊殺。
當然,學院考核原本便是你爭我鬥,死亡率也是極高,所以我聽到這個噩耗後,我雖然十分悲傷,但我卻也並沒有去責怪江玄。”
“但我五師弟呂飛鷹和七師弟的關係極好,他們倆人情同手足,聽到七師弟無辜死在江玄的手中後,所以悲痛至極,勢要找江玄報仇。”
“徐隊長也知道我五師弟,他這個人一向是嫉惡如仇,而且重情重義。
所以,他這一次帶著陽武盟的天驕去找江玄興師問罪,其實就是想要為七師弟討一個說法。”
“當然,他也明白辰武學院的院規,所以並沒有想要擊殺江玄,僅僅隻是想要讓江玄為自己之前做出的錯事道歉罷了。”
“不過,他卻連做夢都沒有想到,江玄居然是魔道中人,修煉過吞噬魔功,手段極其殘忍,根本不與他講道理,反而還直接出手。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江玄便已經將他打成了重傷,更將他擊殺。”
“隨後,江玄更是瘋癲成魔,施展吞噬魔功,宛若瘋子一般四處殺人,陽武盟的學員許多都死在他的毒手之下,當我得知這消息,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說到這,陸文昂握緊了拳頭,“悲痛萬分”地道:“請徐隊長一定要嚴懲這個魔道凶人,給我們陽武盟全體成員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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