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張永和和豬油仔悄然抵達凹門。這座城市依舊是一片紙醉金迷的景象,霓虹燈閃爍,街頭巷尾彌漫著繁華與喧囂的氣息。
他們按照吉米的吩咐,早已準備好偽造的身份文件和背景資料,搖身一變成為從深港市來的富商。
兩人身著考究的名牌西裝,戴著昂貴的手表,舉手投足間儘量模仿著富商的派頭。
豬油仔看著周圍熱鬨的街景,興奮地對張永和說“永和,這凹門果然是個好地方啊,到處都是賺錢的機會,怪不得大b之前會在這裡搞出那麼多事兒。”
張永和微微皺眉,提醒道“豬油仔,你可彆忘了咱們來這兒的目的,彆光想著玩,得小心行事,要是暴露了身份,咱可沒法向吉米哥交代。”
豬油仔趕忙點頭,收起臉上的嬉笑,嚴肅地說“放心吧,永和,我心裡有數。”
兩人來到何氏家族旗下規模最大的一家博彩中心。這座博彩中心裝修得金碧輝煌,門口站著身著製服的保安,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看起來很多都是內陸的老板。
張永和和豬油仔對視一眼,然後整理了一下衣領,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去。
一進入博彩中心,裡麵嘈雜的聲音便撲麵而來,籌碼碰撞的聲音、人們的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他們在大廳裡隨意逛了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人員分布。
豬油仔湊到張永和耳邊小聲說“永和哥,這兒人可真多啊,咱們從哪兒開始下手呢?”
張永和思索片刻後說“先去換些籌碼,玩幾把,混個臉熟,然後再找機會和那些工作人員或者常客搭話。”
於是,兩人來到兌換籌碼的櫃台,出手闊綽地換了一大摞籌碼,立刻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拿著籌碼,張永和和豬油仔來到一張賭桌前,加入了正在進行的一場賭局。他們一邊裝作專注地玩著牌,一邊留意著周圍人的動靜。
玩了幾輪後,張永和故意輸了幾把,臉上露出些許懊惱的神情。他借機和旁邊一位穿著講究的中年男子搭話“哎呀,今天手氣不太好啊,老哥,您經常來這兒玩嗎?”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哈哈,來這兒就是圖個樂子,輸贏都正常。我倒是經常來,這兒的氛圍不錯。”
永和順勢問道“是啊,我是從深港市過來出差的,聽說這兒的博彩業很有名,就過來見識見識。對了,我之前聽說有個叫大b的人在凹門這邊也搞過博彩生意?”
一聽到“大b”這個名字,中年男子的臉色瞬間微微一變,原本還算輕鬆的神情立刻變得有些警惕起來。
他站起身來,冷冷地丟下一句“不知道,你們找彆人問去吧。”便匆匆離開了賭桌,往大廳的另一頭走去。
張永和和豬油仔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出師不利讓他們心裡有點犯嘀咕,但還是決定繼續嘗試。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又陸續找了幾位不同的客人搭話,有的是獨自坐在吧台喝酒的,有的是在中場休息的賭客。
每次他們剛一提到大b的名字,對方要麼立刻變得沉默寡言,不願再多說半句,要麼就像躲避瘟神一樣,找個借口匆匆離開,甚至還有人麵露不悅,低聲嗬斥他們彆亂打聽事兒。
豬油仔有些氣餒地對張永和說“永和,這可咋辦呀,怎麼一提大b,這些人都跟見了鬼似的,啥都不肯說,咱們這不是白忙活了嘛。”
張永和輕輕拍了拍豬油仔的肩膀,“彆急,咱們再試試,換種方式問,彆太直接了。”
於是,他們決定改變策略,不再直接提及大b的名字,而是從側麵詢問關於凹門博彩業之前的一些競爭情況,試圖從中引出有關大b的線索。
他們找了一位在老虎機前玩得正起勁的年輕小夥子,張永和笑著搭訕道“嘿,老弟,看你玩得挺帶勁呀,這地方生意一直都這麼好嗎?我聽說以前還有一家也不錯,還更便宜?”
年輕小夥子頭也不回地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何氏家族在這兒可是一家獨大,到哪價格都一樣。”
豬油仔緊接著問道“臥槽,那豈不是被壟斷了?另外那家不開了?”
小夥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看了看他們,似笑非笑地說“你們這些外鄉人還挺好奇這些事兒的呀,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彆瞎打聽了,有些事兒知道多了沒好處,這地方水可深著呢。”說完便又繼續玩起了老虎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