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好友和鄰居,那些知道並認識牛川勝的,都知道牛家幾十年裡是經常被人堵門。
都是來家裡討說法,要賠藥費,要找牛川勝算算賬的。
對於把牛川勝這盆水能潑出去,大家非常能理解牛家人為何能如此興奮。
小小的牛川勝自打能自己會走會跑了開始,隔三差五就會有人找上門來告狀,要說法來找他們算賬。
要不是牛爺爺戎馬一生,是個人人都敬重的老英雄,並且當時在軍區職位不低,還混的人緣不錯,要不還真有可能擔不住那些糟心事。
那小禍害牛川勝把認識,不認識的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牛爺爺怕他是個天生的壞種,長大了真成了禍害,小時候沒事就天天給他講自己好兄弟的英雄事跡,想給他好好熏一熏。
為啥不講他自己的?講他自己的這小子不聽啊!
天天揍他揍的就知道跟他死強,成天給擺出一副你打死我啊,隻要打不死我,我還是要出去禍害的德行!
長大到了能自己出去闖的年紀,出去當了兵也是天天得著誰都是揍揍揍。
軍營裡嘛,正常,反而適合他在那裡亂闖,而牛川勝也找到了他揍人的成就感,揍著揍著揍出了一片天。
終於家裡算是消停了點,打出事的,找來算帳的,也都大多是軍營裡那些人,討債討的也大多找到他領導那去了,給牛家分擔了不少壓力和煩惱。
現在能徹底把家裡的禍害給送出去,他們能不高興嗎?
高興?太早了吧?
這不還沒嫁人呢嗎?闖了禍還是你們牛家的!
牛家的禍害現在正在“闖禍”,現在的他,可不是孤家寡人,身邊還有個狗頭軍師呢。
那闖出來的禍,憋出來的雷,有帶響的,有不帶響的!反正都不是好屁兒!
下午訓練一結束,就去食堂打了飯,吃完就準備去動手了。
某牛和某鼠兩人鬼鬼祟祟的結伴出去,去乾什麼?
哼,反正不會是啥好事!
小姑娘已經回來了,人也已經哄的好好的,那有些賬就該去收一收了!
那頭該死是白皮豬,還是動手解決了的好,老子才能徹底安心!
牛川勝心中如此思忖著,手上綁帶子的動作並未停歇,那雙陰鷙如鷹隼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站在角落裡死死盯著遠處那抹熟悉的身影。
回到軍區之後,梁世輝便主動去找到牛川勝,試圖解釋給自己求情,表示日後再也不會去騷擾餘小魚。
京城的梁家也去登門賠禮道歉了,想與牛家求和解,希望能翻過這一頁。
牛爺爺覺得小姑娘根本就沒看不上他家那頭豬,而且自家的豬現在也會拱白菜了。
那小兩口之間也沒出什麼矛盾,也就不打算追究下去。
但對於牛川勝,他們是管不了也勸不住的。
道歉?賠禮?哼……
當看到麵前這個可惡的白皮豬時,牛川勝恨不得當場將其生吞活剝了,翻過這一篇是必然的,但絕不會是這麼容易,想動動嘴皮子就了事,不——可——能!
這兩天梁世輝從早到晚的神經都是緊繃的狀態,去哪裡都要找三四個人陪著,因為他知道那頭瘋牛當時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訓練場某處男廁外,方便完出來的幾個戰士正在閒聊,而在廁所裡上大號的梁世輝剛剛擦完屁股站起身來,褲子還沒來得及提上去,就突然被人揪住後領翻出了廁所。
軍區附近的一座山中,梁世輝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眼睛驚恐地盯著眼前的牛川勝。
牛川勝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卻冰冷如霜,他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仿佛在看一個毫無氣息的死物。
“牛川……不,牛大哥,牛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小餘同誌麵前。”
“我……我走……我離開軍區,以後離你們遠遠的。”
聽著梁世輝假惺惺討好的話,牛川勝拳頭捏緊了又鬆開,他強忍著怒火,一言不發。
梁世輝見牛川勝不說話,以為說動他了,更加賣力的哭喊著“我說的都是真的,大比拚結束我就走,我會走的遠遠的。”
牛川勝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梁世輝的衣領,怒聲道“你以為你道個歉就完了?老子清清楚楚的告訴過你,離——她——遠——點!”
梁世輝被牛川勝的氣勢嚇到了,他驚恐地看著牛川勝,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想乾嘛?你彆亂來啊!”
牛川勝冷冷地看著梁世輝,說道“老子要永絕後患!”
說完,他用力一推,將梁世輝再次推倒在地。
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對方的身上,每一拳都蘊含著他的五分力道,但卻又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要害,使得外傷看不出來。
被打的人痛苦地呻吟著,試圖反抗,卻又無法動彈。
那瘋牛的用力太大,每一拳都打的讓他感到內裡生疼,仿佛內臟都要被打碎了。
他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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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是停了下來,看著眼前已經奄奄一息的人,牛川勝臉色恐怖猶如惡鬼般瘮人。
此時梁世輝無比後悔當初不該去招惹他,還妄圖搶他的小媳婦兒。
此刻,牛川勝一步步地向梁世輝逼近,每一步都帶著無儘的壓迫感。
躺倒在地上的梁世輝心跳急速加快著,他試圖逃跑,但雙腿卻像被鉛塊重重壓住,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