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許攸,竟敢無視軍令,在軍中喝酒,回去後,我定要在主公麵前說說,看那許攸如何說。”
顏良讓探子退下,他寫了一封書信,然後交給信使,將其送回冀州,信上寫的正是許攸一路上做的事情。
這還需要幾天的時間大軍才能到,他隻能讓麾下士兵加強防範馬超會繼續夜襲軍營。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麾下士兵所有士氣就都全沒了。
幾日過後,冀州方麵派來的援軍終於到了,顏良在見到許攸第一時間並沒有馬上質問許攸。
而是將十五萬大軍安置完畢後,讓人將許攸帶來了自己的軍帳之中後,顏良看著還有點醉醺醺的許攸開口問道
“許攸,你可知道,不管是行軍,還是軍營之中是不準飲酒的?”
許攸聽到顏良的話,瞅了一眼顏良,開口回答道
“我可不是你們軍中之人,不必遵守你們軍中的軍規。”
顏良聽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開口說道
“許攸,你大膽!主公將十五萬兵馬交於你手,你竟然在行軍途中飲酒,本來十五日的路程,你足足走了二十日才到,如果那馬超率兵攻打軍營,我麾下這些兄弟,等不到援軍就會被全滅!你可知罪?”
許攸看到顏良怒氣衝衝的樣子,笑了笑,開口說道
“上將軍不必如此,我就是因為知道馬騰不會這麼做,我才沒有急行軍,我何罪之有?我為主公獻計,那韓遂與我有舊,以我的能力,必然會讓韓遂與馬騰決裂!”
顏良聽後,開口說道
“你真的與韓遂相識?”
許攸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自然是,否則我怎敢和主公說的那麼篤定能夠破了西涼?”
顏良聽到這裡,暫且先將許攸喝酒的事情拋到腦後,開口問道
“你打算如何做?”
許攸笑著說道
“上將軍放心便是,今晚我便會派人偷偷潛入城中,去告訴韓遂,我明日便會入城尋他,隻要見到了韓遂,馬騰與馬超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了。”
顏良知道了許攸的計劃,於是便與許攸聊了很久,這才不再提他軍中飲酒的事情。
晚上許攸返回自己的大帳內,寫了一封書信,讓顏良找了一名善於偽裝的士兵,讓其將信件帶進城中,交給韓遂。
第二日一早,許攸便離開了軍營,一身素衣打扮,一個人前往了西涼。
他專門繞道到了其他方向的城門,此時正是大戰期間,所有城門都不會打開。
許攸拿出了韓遂所在的城門,很容易就混進了城中,今日一早韓遂就將城牆上的守衛全部換成了自己的人。
進入城中後,韓遂還專門讓人準備了酒肉,招待了許攸。
兩人很久沒見,這一見麵便就喝了起來,等到酒過三巡後,許攸便將此次來意告知了韓遂。
韓遂一直沒敢對馬騰動手,就是因為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這個結義兄長有多狠。
平時看上去沒什麼,如果觸動了他的權利,將會迎接他全力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