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好警戒線。”衛寧下達命令。
“是!”
安排好警戒後,衛寧蹲下身,用流利的日語審問:“說,交代你的姓名、部隊、任務、駐地!”
鬼子司機怒目圓睜,卻因疼痛難忍而無法開口。
“我數到五,不回答,後果自負。”
鬼子司機強忍劇痛,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襲擊皇軍,找死不成!”
“五。”衛寧聲音冷冽,隨即拔出匕首,猛地刺入鬼子司機的斷臂傷口,鮮血噴湧而出!
鬼子司機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徹底崩潰。
衛寧的聲音冷硬如鐵,不帶一絲溫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會讓你嘗嘗更不好受的滋味,五秒,計時開始。”
鬼子司機怒目相視,牙關緊咬,拒不鬆口。
衛寧毫不留情,匕首再次深入,猛然一轉!
刀刃之下,血肉翻湧,鮮血如泉湧般噴出,鬼子司機痛得撕心裂肺,怒罵一聲:“八嘎,你敢不敢和我決鬥?”
衛寧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讓我跟一條狗決鬥?你配嗎?”
這番話如同利刃,深深刺痛了鬼子的自尊,他雙眼赤紅,瘋狂掙紮,卻隻能徒勞無功。
五秒轉瞬即逝,衛寧的匕首再次旋轉,這次是逆向三百六十度,皮肉瞬間撕裂,宛如一朵血色的惡之花。
“啊——!”鬼子司機的慘叫響徹雲霄,臉色蒼白如紙,冷汗涔涔。
衛寧的聲音如同寒冰:“還有五秒。”
恐懼如同毒蛇般纏繞著鬼子司機的心頭,他意識到,再硬撐下去,恐怕真的會命喪於此。
那些所謂的武士道尊嚴,在劇烈的疼痛麵前,變得如此脆弱不堪。
“住手!我說!我都說!”鬼子司機終於崩潰,高聲求饒,所有的尊嚴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衛寧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五秒內,一字不落,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山下浩田哆嗦著供述:“我叫山下浩田,隸屬於第28師團獨立運輸聯隊,駐紮安德縣城,正執行往連陽縣城彈藥庫的運輸任務。”
“目的地詳細點。”
山下浩田戰戰兢兢地說:“送往連陽縣城新建的彈藥庫,師團部為了保密,所以我們每次隻派一輛車。”
“彈藥量呢?”
山下浩田吞吞吐吐:“我不清楚總數,但我這中隊近期運了300箱迫擊炮彈、300箱炸藥、400箱手雷,還有30萬步槍彈和10萬機槍彈。”
衛寧嗤笑一聲:“玩花樣是吧?不說實話,有你受的。”
山下浩田臉色煞白,連聲辯解:“真的,我就知道這些!”
衛寧匕首一揮,再次刺入其傷口,狠狠一擰,疼得山下浩田慘叫連連。
“記住了,撒謊的代價。”衛寧語氣冰冷,“再說一遍。”
山下浩田顫抖著重複了之前的數字。
衛寧微微點頭:“還算老實。”說罷,他利落地一刀割斷了鬼子的喉管。
隨後,他下令:“一小隊,給這卡車換個胎,咱們開走;二小隊,把這鬼子處理乾淨;三小隊,徹底清理現場,彆留任何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