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鴨子聽不清項俞和老大在嘀咕什麼,就知道這男人真沒規矩,想霸占老大也不用玩這手吧?他扯開項俞嗓音尖銳地問“你誰啊!懂不懂規矩啊!”
高宇寰臉色陰沉得可怕,但看在外人眼裡不過是一群男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罷了,他也不好發作,朝著那個拽著項俞的小鴨子瞪了一眼,“滾!”
項俞聳了下肩,坐在高宇寰身旁的位置,那個小鴨子嚇得縮到旁邊不敢言語。
高宇寰扣住他的肩膀,將項俞圈到懷裡,麵無表情地拍了拍手,“都出去吧。”
眾人心領神會,不敢耽誤老大辦事,紛紛起身離開,有幾個愛開玩笑的對著老大嬉皮笑臉,保鏢離開之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項俞朝他笑笑讓他放心,保鏢也就離開了。
項俞注意到那個藏在角落裡的男人朝著他們走過來,他給老大點了支煙,兩人又說了句關於港口買賣的事,項俞聽高宇寰管他叫齊銳,那個男人瞧了項俞一眼,才走出房門。
高宇寰吸了口煙,“當著這麼多人麵,讓我沒麵子,你很得意?”
項俞拿起酒瓶倒酒,“我以為我是在給你麵子。”
高宇寰夾著香煙的手指捏著項俞的下巴,“我的人沒有規矩,就是讓我沒麵子。”
“嗬嗬。”項俞淺笑,將酒杯遞給他,“哥,我錯了?”
高宇寰瞧他這副低眉順目的模樣,怒火消散不少,攥著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項俞盯著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咽酒水,眸色一沉,“不過我說的是真的,你想和我睡?對嗎?”
高宇寰鬆了鬆領帶,“廢話,你睡了老子,老子不能睡你?”
“能啊。”項俞淡淡地應道,“你想睡我,就不能再碰其他人。”
“去你的!”高宇寰覺得那杯酒下肚順著食管一路熱乎乎的,他瞧了一眼酒瓶,是自己平時喝的啊,怎麼今天酒勁這麼大。
“你要是不肯就算了,以後彆再來找我了。”
項俞起身離開。
“站住!”高宇寰沉聲,心想老子圖個新鮮,等老子睡了你,你愛去哪就去哪,“行啊,不碰彆人就不碰,就你一個行了吧?”
高宇寰攥住項俞的手腕往懷裡扯,“那你可得給我喂飽了,我才能不想著彆人?”
“嗬嗬。”項俞低笑,抬起頭瞧著他,“好。”
“好。”高宇寰覺得總算把這小崽子收拾服帖了,“哥,給你倒杯酒。”
“我不喝……”
高宇寰打斷他,“我知道你不喝酒,給哥個麵子。”
項俞點點頭,就盯著他倒酒,高宇寰的手掌不經意地往口袋裡摸,皺了皺眉,誒,東西呢?
“找這個呢,是吧?”項俞拿出一個透明的藥瓶在高宇寰的眼前晃了晃。
“我操!”高宇寰摸著口袋果然不見了,“你……你什麼時候拿走的!”
項俞挪開高宇寰摟著自己的手掌,“剛剛親你的時候。”
“你上哪學來的小偷小摸的手段,你哥知道不打死你嗎?”高宇寰怒不可遏,更多的惱是自己竟然沒發現,這個小逼崽子到底有多少本事。
項俞攥著酒杯在手裡搖晃,“我哥隻教我不能受欺負,我要是在外麵受了欺負,他就加倍教訓我,所以我和彆人打架從來沒輸過。”
“現在你還想不想睡我?”
高宇寰吞咽口水,瞧見那藥瓶裡的藥已經少了一半,“操!你剛剛給我的酒?”
“是啊?高老大沒嘗出來嗎?”
高宇寰的呼吸急促,渾身的血液像是被煮沸,四肢百骸綿軟的提不起力氣。
“那藥放一點就行!你放了多少!”
“是嗎?”項俞搖著酒杯,見高宇寰要開口叫人,揚手將酒潑在高宇寰臉上。
嘩——
高宇寰瞪大眼睛,酒水順著濕漉漉的羽睫滴下,“我操你的!”
項俞摁著高宇寰的肩膀壓在沙發上,“高老大這種人物當然要用料更足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