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陸永宏很無奈的說:“姐,你看看我們陸家啊,現在爺爺走了,咱們都成什麼了?陸家日落西山,在陽州已經邊緣化太嚴重了。彆的不說,看看你的生意,這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唉……”
陸清月倒是淡淡的說:“能有什麼辦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很正常嗎?我這裡的生意做不下去了,關門就是了,盤出去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可你要我跟盧西光好,這不可能,我辦不到!你要想振興陸家,自己在官場上好好努力吧!其實……”
陸清月頓了頓,才道:“你應該向人家劉海川學著點!你看他,跟著你老丈人這些年,學得不錯吧?而你呢?”
“姐,你彆提劉海川那個垃圾了行不行?這一次我們陸家的事情,都是因為他……”
“行了,什麼因為他?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你乾的爛事,把爺爺……唉……”
陸清月的聲音有些哽咽了,沒說下去。
陸永宏也有些沉默,但很快歎道:“唉……姐啊,你要知道,現在陽州是盧家的了啊!除了依附他們,我們還能怎麼樣?你要是從了盧公子,你的生意馬上翻紅不說,陸家的其他人馬也很快就翻身騰飛。姐啊,你好好想一下嘛,為了陸家啊,我們整個陸家啊……”
“你彆說了,你給我出去,我這裡今晚能親自接待盧太元他們,已經很努力了,你少給我添亂!”
“姐,三思啊!”
“思你個頭,出去!!!”
陸清月的聲音都提高了很多。
一聽到這個,劉海川馬上退到一邊,裝著往這邊趕的樣子。
陸永宏隻能灰溜溜的退出來,心裡很喪氣。
但一出門,一轉身,便看到迎麵而來的劉海川。
當場,陸永宏的臉色就垮了下來,冷淡道:“劉大英雄來啦?市委書記一家三口請你的客,你臉真大啊!”
劉海川一臉親和的微笑,道:“永宏哥,可彆這麼說嘛!服喪期間,你節哀,控製好情緒啊!”
一提起這個,陸永宏就氣得要死,眼睛都瞪起來了,抬手指著劉海川鼻子,聲音壓得特彆低:“劉海川,你他媽彆人麵獸心的落井下石了好不好?陸家走到今天,全拜你所賜,老子跟你沒完!”
劉海川反正現在和陸永宏也是撕破臉了,冷淡道:“陸鎮長,話彆說得這麼難聽。你不尋思著害我坑我,能坑到你自己,害死你爺爺?你嫖娼的事情能揭過去,已經很幸運了,好自為之吧!”
“你……你……”陸永宏氣的渾身發顫,但話頭一轉,“劉海川,我不想跟你糾纏這些了。你以為今晚盧家三口請你吃飯,盧公子就會放過你?”
劉海川一聽這個,便冷淡的低聲道:“那麼,盧公子放過你姐了嗎?為了陸家翻身,你連姐都送,可真是個人才!盧老書記泉下有知,一定會表揚你這個孝孫的吧?”
陸永宏頓時臉上一熱,被懟的相當尷尬,不知道劉海川怎麼知道了?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更是黑著臉沉道:“你血口噴人,胡說什麼?真是惡心到家了!我真不想理睬你這種惡心的混蛋了,告辭!你自己也好自為之!”
說完,他甩手就走,一副拂袖而去的樣子,顯的好生氣,好氣勢。
劉海川看著他的背影,冷哼兩聲,裝什麼裝啊,老子現在會虛你?
彆的不說,今晚這飯局,顯然是林書記一到,對咱的關係,引起了盧太元和楊連昌的重視了。
這倆市上的大佬,恐怕也得給老子幾分薄麵了吧?
陸永宏你這鱉孫,就是把你姐送出去了又如何?
不過,陸清月不錯,還有點貞潔思想呢!
得,時間還早,進去安撫一下清月姐吧?
於是,劉海川真帶著笑臉,很快推開了包間的門。
那時,陸清月端坐在迎客的沙發上,帶著微笑站了起來,“海川來啦?來,快請坐,喝什麼茶呀?”
劉海川看著她迷人的臉孔,職業化但不失動人的笑容,還有那一身黑絲職裙下起伏多姿的身材,也是暗讚:真漂亮,真有味兒啊,真讓老子……想好好安慰一下她啊!
劉海川笑道:“清月姐,不用這麼客氣嘛!來,我自己倒點白開水得了。”
“哪能你倒呢?你啊,現在是陽州紅人,盧書記都要請你吃飯呢,還是我來吧!”
陸清月到底是生意場上會來事的女人,很優雅的給劉海川倒了杯白開水,而且把和弟弟的衝突也掩蓋得很好。
本來,弟弟走了,她還暗自神傷呢!結果劉海川一來,她又職業化了。
劉海川喝了口白開水之後,便道:“清月姐,你這裡的生意現在確實不景氣啊!沒想過盤出去,或者想彆的辦法嗎?”
“嗬嗬,能撐一天是一天吧,撐不下去了再說。”
“聽永宏哥說,他有個辦法挽救你的生意,讓陸家振興,但需要你犧牲啊,真的假的?”
劉海川這話說的,真的是陸清月哪疼,他就往哪兒戳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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