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就問你一句話,這事兒你打算怎麼著。”?張少武正色道。
聾老太太在張少武跟前,碰了一鼻子灰,院裡人沒人再敢說什麼。
就算是張家的父母,也沒攔著張少武。
棒梗進他家裡偷東西,這要是張家的孩子,腿都得打折了。
棒梗又嚇尿了,摟著秦淮茹的大腿,躲在身後。
“少武!我是婦道人家,家裡的事兒我媽說了算。”秦淮茹的眼神,放在賈張氏的身上。
賈張氏心裡,罵了張少武幾百遍殺千刀,可遇上這麼個活土匪,她不敢賭上自己兒子的前程。
棒梗偷魚這件事,要真是連累賈東旭。
賈家的日子,以後就過不成了。
“你說怎麼辦。”!?賈張氏翻著白眼,還是不服氣。
“嘿!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張少武轉過身子,大聲說道。
“咱們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可都看見了。”
“賈家是油鹽不進,我張少武絕對是對得住賈東旭了。”
秦淮茹一看張少武要來真的,立即攔著張少武,戚戚然的說道。
“少武,嫂子求你了。”
“是棒梗不懂事,我讓棒梗給你磕頭,等東旭回來,我讓他給你賠償。”
“我等不到賈東旭回來了。”張少武走到棒梗的身邊,左手扶正他的臉,右手一巴掌扇在棒梗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
院裡人瞅著張少武,一耳光扇在棒梗的臉上。
賈張氏剛想開口罵,就看張少武瞪著賈張氏說道。
“你再敢罵一句,你孫子跟你兒子,在派出所團聚去吧。”
秦淮茹拽著棒梗的胳膊,護在身後,她看著眼前的活閻王,真不敢說什麼。
張少武彎腰拿起魚,又對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公道自在人心,你覺得你在護著棒梗。”
“要是哪一天,棒梗偷了不該偷的,槍斃的時候。”
“你就說元凶,也是殺死棒梗的凶手。”
易中海老臉臊的通紅,他就算臉皮再厚,可也架不住張少武當麵懟他。
傻柱盯著秦淮茹,也補了一刀,“秦淮茹!好好教育你家的棒梗吧。”
“東旭偷狗,他偷人家的魚。”
“還他媽是進人家屋裡偷的,膽子是真他媽大。”
張少武將大板鯽遞給老三張少文,對著張母說道。
“媽,今中午就把魚燉了。”
“省的小畜生惦記。”
他又轉過頭,看著棒梗。
“記住嘍!以後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張少武說著,伸出右手的食指指向棒梗,嚇得棒梗褲子又尿濕了。
院裡人,該散也散了。
賈張氏坐在小屋的炕上,扯著嗓門的罵。
“殺千刀的,等東旭回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他。”
棒梗看著張少武回了前院,才敢扯著嗓子哭,他捂著被打的臉,又在秦淮茹的懷裡,耍上脾氣了。
賈張氏無奈將櫃子裡的桃酥拿出來,喂到棒梗的嘴邊。
秦淮茹拍著棒梗的後背,輕聲哄著。
“你以後可彆惹這個活土匪了,挨一巴掌長記性,不哭了啊。”
棒梗啃著桃酥,肥嘟嘟的胖臉抽泣著。
這事兒,要是擱在彆人身上,一般不會跟賈張氏一般見識。